我浑身虚软,无力的往地上跌。
易恒旋身将我接在怀中,眼含痛色望着我苍白的脸,蹙眉低语:“我就是拼尽一切,也不会再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你让我一个人,不老不死,永无尽头的等待,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你不是说过吗?有些事,是我们没有办法逃脱的责任。有些事,是没有办法逃脱的宿命。我死,你活,这不就是宿命吗?”我勉强笑着,伸手抚摸他的脸:“我现在就想问你最后一句话,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为一个人,等待一千年,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不过这一次,我不想等待,换你等我,好吗?”易恒说着,不等我回答,掌心缓慢摊开,将玉妖的内丹置在我唇边,用力一推。
我猛烈的咳嗽起来,感觉到一股如清泉般的力量一点点在我的体内蔓延,我手腕上的伤口也一点点的开始愈合,渐渐的,恢复如初。
我的身体虽然还是虚弱,却没了之前那种濒死的窒息感。
易恒含泪俯身轻吻我的额头,低低说着:“乔乔,你说过会相信我,那你就要相信我,一定能撑过去。”
我哭泣起来,狠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紧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松手。
易恒抠开我的手指,扶着我缓慢靠着栏杆坐下,在我身上施了定身法术,决然转身,跃身而起。
我手心的曼珠沙华,红芒时明时暗,我攥紧了掌心,泪眼迷蒙的望着半空仍在持续的打斗。
有了我的血液作为支撑,千年祭之上的纹路尽数化作血红色。
冥兮深吸口气,不再跟宇宁心纠缠,翩然飞至易恒身侧,将那枚被我吞食过妖珠推在千年祭正中,慎重道:“没了玉妖的内丹,就用这颗蛇妖妖珠代替吧!这颗妖珠沾染过周乔的极阴之血,又被我炼化过,已经不是邪物。”
易恒沉眉点头,掌心旋动而起。
郁君肃的神色也愈发沉凝,掩盖不住眼底的顾忌和忧虑。
千年祭之上金芒骤然大盛,与烈鬼杵之上的邪异力量冲击出强大的气场,笼罩了周围所有的一切。
丁杰敌不过燕祈,被燕祈一刀刺穿胸腔,惊恐的瞪大了眼望着胸腔的尖锐的刀锋。
那个怨灵和尸体炼化的怪物也完全不是杨云的对手,被杨云以法力困住,无法脱身。
杨云掌心灵力再一推,那只怪物被击中额头正中,天灵盖暴裂开来,鲜血喷涌而出,嘭嗵跌在地上,化作灰色烟尘,魂飞魄散。
千年祭与烈鬼杵冲击的力量也随之骤然一爆,四周的景象也如同被扭曲,变得模糊不堪。
郁君肃惊异间,瞳孔阴冷一缩。
烈鬼杵再回到他手中,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催动里面的邪异力量。
千年祭之上散着极淡的金芒,有邪异的东西,在最下端散出一阵黑气,继而再也没了踪影。
易恒眸色沉凝,将千年祭收起,冷然望着郁君肃:“不用白费力气了,既然我无法将你镇压在千年祭之下,那就只好将烈鬼杵的邪恶力量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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