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没看到的景,现在看到了。
竟然断断续续写了快三个半月,从异常温的夏天写到了西南地区的秋天,街上已经不少人跟念念一样裹上了大衣。
“看到了。”林念偏,倏然这样说。
但在我心里,这就是一个缠绕着雨雾的,独属于夏天的小城故事。
白吊带裙,栏杆生锈的台,托车后座的晚风,护目镜的暴雨。
“从来,只有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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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啦,这本。
之前本来说要写谈恋,但是发现我不了笔。个人觉“破镜重圆”最引人的,在重圆的那一刻,就已经达成了,所以停了三天更新之后还是决定让正文就停在这里。
那颗亮她人生的星。
——
关于他们俩我没什么好说的啦,觉已经很圆满,相识于微时,各自成熟后又都旧梦成真。
作者有话说:
十七八岁的时候在租屋里谈恋,二十五岁在太平山挂同心锁(比喻),没有比他们更圆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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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顿了好半天,眶还红着,“……怎么都不问人愿不愿意的。”
从此以后,其他所有的夏天,都是不肯熄灭的,明亮傍晚。
明亮傍晚。”
(正文完)
六年的隔阂与空白被他温柔地填满,再伸手抚平,好像从未存在过。
江淮闻言挑起半边眉梢,意思是“你还能不愿意?”
这一幕太熟悉,好像很多年前就是这样。
所有的一切,迭加组合在一起,成就了她独一无二的夏天。
那年夜他们站在筒楼简陋的台上,江淮仰着,吊儿郎当地玩着打火机,问她有没有看到,刚才划过去一颗星。
林念抬,看见漆黑如墨的夜,空空如也。
他们在沙发上或坐或站,半倚着玩游戏,或是打扑克,对视不到三秒,就会把人捞起来接吻。
林念以为然。
/摘自段童《过夏天》
人们常说人的一生只能有一个夏天。
后来的夏天,都是不肯熄灭的
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天台上,蓝的夜幕苍穹划过一颗明亮闪烁着,拖尾的金星。
目光在空中汇,四目相对,片刻后,两人都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还有穿黑T的少年倚在台上,撩起看她一,落炙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