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5章 真假难辨（3）(2/2)

我猛地扭过，望向我们之前经过的废墟。

“那么，死去的人呢？”我问。

我看到了落在地上的人，依稀认那张脸，自己前不久刚见到过。

我已经看到了废墟，也看到了废墟中的气。

秦疏拉住了我，“他们已经死了。我们已经死了。”

“你说得对。”我。

“可能要很久。”我重复了一遍。

我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程麟的场景。

冲动劲过去之后，理智回笼。

我也看到了他鬼魂上的怨气。

我加快了速度，直接朝着那个方向冲了去。

我之前在这里，就抓了这个男人问话。

他看着我，那一双睛，黑沉沉的，不见一光。

我看到了这座幻象城市中的细节。

秦疏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已经死了。”

不得不说，我现在对局势有了一悲观的看法。

程麟看了看我，“没关系。”

“是啊。”

我。

我能受到程麟落在我上的视线。

“你……”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没有放弃，但也不可能一往无前地埋冲刺了。

明亮的客厅中，正依偎在一起看电视的小夫妻；卧室里，抱着零，目不转睛盯着笔记本的女孩；赶作业的小孩；打呼的老人；吵吵嚷嚷的夫妻；训斥孩的家；一起打牌的邻里；手挽着手，在小区中散步的老夫妻……

我看向了人的上方。

“你……”秦疏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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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每个人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影响到别人。但已经放弃的人，没理指责还在持的人。”程麟说，笑了笑，“我在那间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啊。”

我和秦疏直接在城市中穿行。

况糟糕一些，我失去记忆，那可能会在两个世界周而复始……

不过，那视线很快就被楼房阻挡了。

我又想起了那座迁移到这里来的山。

苏小雨创造的这座城市，和真实的城市别无二致。

我已经看到了石块之后，小孩趴着的尸。

“我就改变了想法。看到这里，看到那个千年山……”秦疏苦笑着，“这一切都是假的，又怎么样呢？有人将这里当成真的。有人在这里真实地生活……”

我转看向秦疏。

“祝你们一路顺风。”程麟拍拍我肩膀。

我以为他对此不在乎。

“要多久时间，和我没什么关系。”程麟耸肩，果然是满不在乎，“要事的是你。你决定持，我一个不相的人，没立场反对。”

童年的时候，就这场拉锯战的中心。

遍鳞伤，衣不裹。

“就这样吧。你们现在就发吗？”程麟问。

我可能已经陷周而复始的循环中了。

一血如同烟，升起、炸开，化作血雨。

“那个小孩死了！”我也不回地回答。

我略诧异，“但我的事肯定会影响到你。”

我想到了这两可能。

“我以为，你会改变想法。”秦疏说。

“嗯。”

“喂！怎么了啊？”秦疏在我后大叫。

小孩的鬼魂飘在空中，血雨从他上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