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何堕落（16）(6/7)

分钟，全程也只能看到张峰的而已。这次不一样，虽然也不是故意的，但什

么都看到了……

「又不是什么？」妈妈好奇地问。

「又不是看到了什么，只是听到了。听到妈妈哭，我很害怕。」我忙狡辩，

「是不是张峰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扭转着话题，顺便想知两人刚刚的迷

惑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他对我很好。」妈妈松了一气，「还好只是听见……听见也不行，

你在家的话一定要跟妈妈说，否则妈妈要被你吓死了，听见了吗……」妈妈唠叨

起来。不知她是否记得，她发叫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对你好，为什么还……哭你？」我打断了妈妈。

「……你……你不懂。」妈妈只说了这三个字，便没文了。

我真的后悔，不该把张峰对我说的那些话告诉妈妈的。什么将来要带喜的

女人游遍全国、浪迹天涯一类的鬼话，却让妈妈开心又动得不行，以至于现在

被他这般鲁对待，妈妈却心甘愿。而我也警告过张峰不要对妈妈太鲁（把

妈妈在菜板上），很明显张峰没有听去，似乎这段时间还变本加厉了。

虽然很不，但，我也希望只是如此。

……「妈，我约了人，今天也不回家吃饭了。」我给妈妈发了语音，继续在

商场游着。这些天，我不太想面对妈妈，妈妈见了我也总是不自在，不如暂时

不见。我看着商场里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无忧无虑的小孩跟父母撒，看着

成对结伴的年轻男女……记得几个月前，我就是在这里遇到了那个秃，却因为

他了假发而大意地放走了他。几个月以来，没有他的任何线索，却一直折磨

着我和妈妈的心，让我每每想到都后悔不已。我回忆着和秃碰撞的画面，他

的样貌、他的神、他嘴角的疤，我已经忘不掉了。

「呦，你小别搞，小心我回去收拾你。」甚至，他的声音我都能清楚地

记住了。

等一，这个声音并不是回忆。

我瞬间清醒，变得无比兴奋，疯狂向四周望去，却没能发现什么可疑的背影。

难是我幻听了？我慌张地在商场跑来跑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终于，

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景正在走商场大门……混，你让我找的好苦！

不要慌，稳住！他跑不了的！

快抓他啊！别再让他溜了！

我的心却挣扎了起来，不知该怎样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我努力保持冷

静，掏手机，对着微信群快速地打着字，『我看到秃了！在XX商场门，你

们快过来！』边远远地跟踪着秃的影，跟了去。

夜正，路灯很亮。秃走得很快，我心里很急。看向手机，几分钟过去

了，却没有任何回复。

『你们在来的路上了吗？』、『看到消息回复我！』、『说话！』……却一

直没有动静。我和莫铭、张峰组建的『三剑客』群，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保

持了沉默。

没办法，直接打电话吧。我拨通了张峰的电话，没有人接。拨通了莫铭的，

也没人接……『你们在什么啊！』我气得想把手机摔了。抬起，却发现前面

是个分叉路，人影已经不见了……我飞跑着，把所有的可能都试了一遍，然后

接受现实……人竟然被我跟丢了。

……我带着想杀人的心回了家，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沙发上，两个男人

远远坐着，不吭声。但两人脸上的伤痕、淤青，以及撕破的衣角，都在告诉我，

他们刚狠狠地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