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可是有夫之妇。」
乌文举欸了一声,奇怪:「那怎么没跟丈夫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殷珞犹豫了一,才把事跟乌文举细说一番,乌文举听完之后,又不依不挠:「跟着那人吃苦怎么行!你跟我走吧,我家总之我家裡是武士世家,我绝不会让你受这难的!」
“世家”殷珞听见乌文举的话,不禁黯然神伤,如果乌文举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少爷,说不定她真的要考虑答不答应了,可是她心裡清楚的很,那面玉石腰牌自己本攀不起。
至于对林牧的愧疚,在被乌文举上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并非她不知廉耻,而是她跟林牧、甚至整个林牧家都没多大。说是大人家,却还比不上幼时在故里当个分家的小女儿。跟林牧的年龄差又摆在这裡,林牧确实是对自己呵护备至,可是你很难叫一个少女、或是现在成的这个少妇,对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二十年、都能当自己爹、还要是依父母之命成亲的大叔产生甚么,更多的反而是妇人家的责任和对伴侣的依恋,而非。
说实在的,对于乌文举的邀请,她真的是动心了,可是心中既然明瞭,那么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家裡的男人还在,要是这么跟你走,定要叫别人看不起,你爹娘也不会接受的,再说,连你叫甚么名字都不知呢?」
「我叫乌文举!呢?」
「殷珞」
「珞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丈夫还在,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殷珞的越来越沉重,奔波了一整天的她又被乌文举了大半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对于乌文举的问题,她只是嗯了一声,就徐徐睡去了。
殷珞即使醒着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潜藏的是甚么,要是有武士在场,定然能觉得到乌文举在听见殷珞应是之后散发来的戾气假如乌文举见过血,这时暴来的就该是杀意了
躺了一会之后,对殷珞的佔有让乌文举的胡思想停不来,加上不适充斥着本不该有污排的武士躯,浸泡沾染了污的冷浴让上更油腻,几岁开始就成为武士,鲜有髒沾的他本睡不着,上的不适盖过了那散去大半的醉意,最后还是动起来床去。
乌文举穿整齐之后,正想要招呼外面走廊值夜的伙计换一桶,才刚走两步,却听见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转看个究竟,立刻就见殷珞扑上来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