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师我不舒服,老师。”连云周解开剩的扣,衬衫自然分开,到两边,他可怜兮兮寻求帮助。
“嗯……”你想了想,伸手住其中一边,用手指边缘左右剐蹭,连云周随之呜咽声,他的侧脸贴着你的耳廓,嘴里重复喊着老师老师两个字。
青涩的完全来,止的快乐让他忍不住大息,腔也随之起伏,就好像不断迎合你的手指一样为了获得更多快乐一样,他才没有这样贪得无厌,只是合老师解决问题而已,和汇报自己的学习况一个理。
“另一边,还有另一边,好难受。”
他拉住你的手放到左边的上,急促的语调夹杂哭腔,看来是真的影响到日常生活了,连忍耐都没办法忍耐,这不是小问题,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但是现在可以先帮他缓解一。
你这样想着,手上不断快速拨问题的源。
……
“我不想去医院。”连云周没意识到自己在对你撒,“不要告诉我家里,老师我不想去医院,好丢人。”
“那再现这况怎么办?”你不赞同。
“肯定会好的,老师帮我完就觉好多了,反正学校放假我只需要在家里就好。老师你觉得我恶心了是吗……”
你摇,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你的手法也日渐娴熟,为什么说日渐?
因为连云周让他妈妈加了更多课程,你现在上午要去午要去连晚上也要去。了解到你一个人住,连云周自告奋勇说脆在你家补习就好了,省得麻烦你两跑,于是你几乎没有一刻不和连云周在一起,因为他总闹着要你帮他,所以衣服也不肯穿好,就差着在你家跑来跑去了,简直来。
连云周的病不见改善,反而愈演愈烈,他有时候会哭着说面也不舒服,你知那是什么地方,连云周起的时候会许多透明的前,他的太多了,有时候还会洇你的衣服,房间里总是萦绕一奇怪的香气。
你对他越来越纵容,大概是你第一次正经当老师的原因吧,你很难拒绝他的请求。
“老师也会吗?”连云周发天真的疑问,搞得学生和老师是两个一样。
说着,他跪在地板上,整个人隐匿在桌面,他的手从往上过你的大,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开你的裙摆。
“老师面会和我一样吗?”他又问了一遍,完全是求知若渴的表,你不忍心拒绝。
他扶着你的大,脑袋钻你的裙里。
“都了,想帮老师净。”他探,像一只小狗一样跪在你脚边,无辜地瞪大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