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夏油杰）贤妻良母5(3/4)

说了算。”

他顺着她的手低了，神有片刻的恍惚，张开嘴，声音“如果是地狱的话，我会有兴趣。”

“比起现实世界，还有能够称之为地狱的地方吗？”

神有一瞬间的凝滞，他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的手，“那这样说起来，死亡反而是一解脱。”

“我是个好人呢。”她笑地说。

他最后只是将抚送上了车——临上车的一刻，大梦初醒一般停住脚，面难看地盯着她，明明没有轻视对方也还是中招了。

她挑了挑眉，颇为可惜地说，“看来你改主意了。”

“是啊。”

“可惜了，”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我那位不安分的继这些年也承蒙你的关照，次再有机会，还请来寒舍喝一杯茶。”

有人喝了一杯普通的茶就死在了她怀里，夏油杰面无表地想来京都的时候从当地别的咒术师那听到的八卦，盯着她那张脸——现在的神可以说得上是亲切和善，倒茶的时候八成也是这样的表，说不定坐车里，明天他就会变成传闻里的一个主角，“……你认识我。”

“悟提过你，夏油君。”车门关闭，她挂在嘴边的笑容眨间消失。

抚能够控制诅咒的事瞒不过五条悟的睛，几乎是她掌握了能力的同时，他就看穿了她。满不在乎地戳破她的时候——语气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怎么样，她久违地起了杀心，卷土重来的烈嫉妒心几乎烧了她的理智，她显而易见地嫉妒着五条悟。嫉妒她费劲心思得到的，他唾手可得，她在乎的，他不放在里，她追求的，他可以随手丢掉。狗屎一样的世界不公平得理所当然，她还得腆着脸赞许附和顺从，卑微得像野狗一样——她又想起了那个缩在家里破烂的屋檐的自己，野狗一样想方设法地果腹，能活着就活着，死了就死了。叫什么名字，早忘了，也许饿死在了那里，只剩了黑一样填不满的骨，在很多年之后披上了一名为五条抚的艳尸。

她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人会吃饱，死去的鬼魂不会  ，但那烈的嫉妒心，不甘和贪婪，会让她活得比任何人都像个人，把自己饿鬼一样的灵魂，骨，藏得好好的。五条悟知吗？无所谓，她想起他那满不在乎的神，就算是听到她说想杀他——

“母亲刚才想杀了我对吧？”他这么问过，就躺在她边。他们刚刚还在这张勉容纳她们两人的椅上，他的还留在她里，他说完了咒灵使的事之后，就一直盯着面颊微红，趴在他神的她，倒也不是神暴了她，她的表面功夫向来是级的，暴她的是咒力。

抚一也不介意他发现这，搁在他肩，手摸着他汗津津的，坦然地说：“对啊。”因为杀不了他，所以相当地坦诚，“随便试试而已。”

“为什么，因为咒灵使  ？”他凑过去亲吻她冷冰冰的嘴，抚毫无缘由的恨是一件很神秘的东西，而像他这样自大的人总是乐于享受在控制范围最危险的人和事，毕竟有多少快乐能同时占有仇恨和，“我一想起母亲第一次想要杀死我的时候，就觉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