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辞:「有的」
「什么」
郁清辞:「我见过你不完的那面,你给我送痠痛雾的那晚」
在对方的提醒,女人轻轻的啊了一声,想起来了。
毕竟她伤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是的,你看过了,清辞,对不起」白鷺陷短暂的沉默,嗓音柔和:「那天过后我只留一张纸和一瓶药剂给你,我一直想当面跟你歉的...那晚我们的委託人意外去世,她是去货时被前夫刀砍死,抢救不及,所以我陷在绪里不能自,然后迁怒于你...」
「那天之后我们有好一段时间没见面记得吗」
「因为我在心理治疗,那段时间我的状态很差,我每天就像陷在自责与无力的泥沼里,数以百计的问题不断闪过我的脑里,每一句不外乎都在假设,假如我多上心,假如我多安排人力,假如我再及时一,是不是那位太太就不会离去,是不是结果就会有所不同」
郁清辞:「不是你的问题啊...」
「封闭自己的人知,可是又不想知」风带来了前的香气,夜市的熙攘未到先闻,她们慢悠悠的蹬着车,方才的飢饿一致被这得来不易的谈心给压,默契地想将谈话行去,「我们的工作容易生病,压力导致的忧鬱是现代人有的通病,但我们会比别人更严重,因为我们得共,才能歷其境,为那些被绝境的人带去微光」
「可是,凝视渊的人,怎么可能不被渊回以凝视呢」
握在握把上的手指微攥,白鷺挣扎着,暗自平復开诚布公的不安,心一横袒了私心:「清辞,我没有你想得善良,我当初带你回来是存有目的的,我想要你协助我理涅凰楼,你锐、聪明还有一狠劲,最重要的是你曾亲经歷过,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语毕,骤然加重的心,一比一落得还重。
这番话无异于揭开女孩心里假想的自己,更是坦诚了所有的算计。
白鷺剎车,忐忑不安的往后看去,只见后座的人儿直勾勾的看着她,「我知啊」
然后,女孩的尖过嘴:「原来这就是姊姊和大人说话的方式呀」
嗯?这反映?
跟白鷺想得不一样,她愣愣的哼了个语助词。
「我很早就知了,当初跟我签订契约时就说了有代价,但你不是想要我的,一开始的时候啦,现在就不一定了」她顿了,玩味的看着女人瞬间红透的脸,漫不经心的补充着:「经营着一间餐厅,名又有医院,你本人单也没嗣,我想不到除了继承你的志愿外,你希望我什么了」
白鷺哑无言,默默转回蹬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