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汪守留在了冥港,三刀留在了鬼农庄,鬼帅那边陆之得了瀑城,邬芳得了晶城。现在就还剩个九曲城,我再不给你争取一,恐怕就没机会了!”
我板起脸来斥:“别说话!好说歹说,你怎么还是听不去呢?”
“所以,咱们手里能多掌握一个城,总是有了多一分底气。目前在军中,你和秦嘉是留守九曲城的两个最合适的人选。我不抢先提留你在九曲城,很可能鬼帅那边就会提议秦嘉留。你明白了吗?”
“好吧,我也不想跟你争论这个……”我摆摆手,赶回归正题:“冥港联军打了十年的仗,明天发打地府就是最后一仗。你确实鬼主意多,但地府不似九曲城或者其他城,就只有一鬼门关,只能攻,没有那么多招儿可以使。你跟着去也没多大用,还是听我的,安心留在九曲城吧!”
讥讽鬼这才恍然大悟,叫:“老板,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呀!没错,我还一直想跟你讨论这事儿来着,就怕你听了不兴,说我小肚,破坏冥港与鬼军的结盟。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呢!”
“唉,说的正是!”我又不禁叹,“目标一致时,大伙儿的力气都能往一使,心也能往一想。但怕就怕大功即将告成之际,每个人的心思就多了!我自认并不是贪图权力、财富之人,就怕怀璧其罪,为名所累,到时候想退隐江湖都由不得我!”
讥讽鬼十分不满我的措辞,立大声抗议:“什么叫我没什么‘用’了?老板你这可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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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见我手里拿着来自瀑城的密报迟迟不肯放,眉皱,由此看了我的忧虑,便安:“你也不用心急!瀑城那边的局势能够维持现状不变,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好消息。陆之毕竟给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只要我们能尽快攻地府,上就能派兵回援瀑城,我就不信了,十万大军还赶不走一千个修?”
讥讽鬼却给了我一个白,丝毫不肯领:“老板,你这是在照顾我吗?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想着摆脱我的呢?我好好地放着个‘总理’不当,却窝在这一个九曲城里当个城主,岂不是自降份了?”
攻占九曲城一个月后,城秩序基本恢复,征地府的各项准备工作也基本到位。由于忧心瀑城那边的战况,这一次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直接定日,第二天便率领十万大军开赴鬼门关!
我笑着对讥讽鬼:“你们这些跟着我也已经十几年了,算是冥港的功臣元老。嘿嘿,若是照古时候的惯例,皇帝打了江山,都要给功臣分封土地和城池。我不敢比作皇帝,但我们这么一路打过来,就已经开始一边打江山一边封赏了呢!”
但冥港联军走了,九曲城这边也得留人来理和守备。我的亲信手基本上都在征左丘城之前就安排在了其他城,目前边只剩铁和讥讽鬼了。铁更适合冲锋陷阵,所以讥讽鬼便成了唯一的人选。
我只好继续耐心劝说,还拉着它说起了悄悄话:“九曲城的位置十分关键,而且你不能只看前,如果冥港联军最后真的打了地府,冥港和鬼军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很复杂,难保他们不会有什么想法。现在是战友,将来就说不准了!”
我摇苦笑:“说清楚了!你只是‘总务助理’,重在于后面那个‘助理’上!别老是喊自己‘总理’、“总理”的,不知的还以为你才是一把手,我是你的跟班似的!”
我默然。虽然心中并不十分赞同他的观,但既然在之前的军帐合议中已经了决定,这时候也只能是着把最后一仗打完,再作计议。
因此,瀑城的局势依然于不明朗的状态之,让我不得不担忧呀!
讥讽鬼被我训了一句,终于闭上了嘴,但脸上的表依然显得很不服气。
但坏消息也十分令人疼,修那边也在不断增加人数,驻扎在城主府的修估计已经达到一千人以上。另外,茅山会似乎也在着扩大战线的准备,据说已经开始往间运送一些重武,专门用来对付修的。
“我咋喊咋喊,过过嘴瘾还不让么?”讥讽鬼讥笑,依旧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