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王冷笑一声,又将生死簿翻到了新的一页,念:“邙远山,邙山人士,生于穷山恶之中,自小便勇武好斗,生狠。其十岁就敢于闹市中诛杀无赖,十三岁时仅因角之争就心生恶念,灭门当地豪族袁氏一十四,后不得不离家走,投军从戎。”
最后一个“我”还未说,邙山鬼王的脑袋便从张开的嘴开始分裂,很快就彻底碎成了无数个黑碎片,黑碎片接着又继续分裂,裂成细细的黑、黑丝,直到最后终于全消散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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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中“嗡”的一声,心中一凛,暗叫:“坏了!坏了!阎罗王怎么这么快就盯上我了?”
阎罗王突然的一声喊,把同样也在发呆的邙山鬼王给吓了一大。乍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本名,它竟不由自主地答应了。
“这么说,你还是难耐我何咯?哈哈哈!”七郎也不知是不是气极了,此时竟反常地仰天大笑起来。
阎罗王倒也不避讳,直言:“可惜呀!我还未查到你的本名,不知你的生辰八字、来龙去脉,不然我方才第一个要夺的就是你!”
阎罗王则冷笑,:“我夺不去你的寿,倒是可以一个一个地把你的左膀右臂先夺了去,到最后剩你一个光杆司令,看你还有何能耐?”
“啊啊啊!”
而且,阎罗王刚才这么一发威,军也得以抓时间重新在鬼门关后布置好了防线,把所有的差都加来,补充了生力军。反观此时的冥港联军,城的队数量虽不少,但已经士气全无,战意尽失,这仗本没法打去了!
阎罗王一气念完了邙山鬼王的条条罪状,并当即作了宣判,惊得邙山鬼王是手脚无措,面无鬼。它急忙摇手辩解:“不不不!我在间可从来没吃过人的……”
挥毫之间,阎罗王便将两大鬼王的寿全夺去,令其等当场魂飞魄散,这样的奇功神威瞬间就镇住了所有人和所有鬼。尤其是业已冲城的上万名冥港联军鬼修将士,均是看得目瞪呆,心惊胆。
正焦急时,忽然间阎罗王竟叫了我的名字!
“翟自胜!”
“从军之后,邙远山竟如鱼得,因其作战勇猛,胆识过人,得以一路升迁,十九岁拜将,二十五岁挂帅,直到三十九岁终因吃到败仗死于沙场。其一生戎,杀人无数,手段残忍,戾气极重,因此死后直接化为厉鬼,继续为祸间,昼伏夜,吃人血,噬人魂魄,作恶百年之后竟化作鬼王,又自号:‘邙山鬼王’!”
此话一,独角鬼王就先慌了,似乎想逃,但又不敢逃。三大鬼王就是七郎最依仗的得力,其中独角鬼王还排行第一,没理由老二老三都被阎罗王给灭了,还留它一个当摆设么?
三大鬼王已去其二,剩一个独角鬼王也在瑟瑟发抖。它或许在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像大力鬼王和邙山鬼王那样臭嘴,竟敢不自量力地去辱骂阎罗王。就不知阎罗王接来会不会“恨屋及乌”,连带着要把它的寿也给夺了去?
无比的鬼王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哎……”
阎罗王本就不加理会邙山鬼王的辩解,甚至连话都不等它说完便再次执起银毫金笔,聚气于笔尖,置于生死簿上,怒喝:“邙远山所余寿,一笔勾销!”
在场的冥港联军所有将士看到这一幕,无不震惊咋。就连七郎也只能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大力鬼王消失的位置,本没有办法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邙远山!”
不过,阎罗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独角鬼王的反应,而是霸气十足地再次环顾四方,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七郎的上!
“哼!”七郎铁青着脸,幽幽地问:“怎么?一个你就想把我的寿也夺了去?”
“罚恶司判官钟馗闻之,遂亲自前往间捉鬼,几经恶斗方擒住此獠,并押回罚恶司打十八层地狱问罪。十六年前其同样借地府暴之机逃,加叛党鬼军在间四为祸!邙远山,截止今日还余寿四百五十九年二百三十七天,但其不仅先后为祸间、间,今又毁我地府,杀我差,冲撞朕之威严,数罪并罚,死罪难逃!”
阎罗王的大笔刚一挥落,另一边与他隔着老远的邙山鬼王立即就捂着脸惨叫起来。它努力地想转去看七郎,还在徒然地呼救:“鬼帅!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