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躲着什么?快来动手啊!”陆之退到安全距离,着急得跺脚大喊。
柳寒突然在桌底踢了踢我的脚,又把目光往两侧看。我顺着她的提示看去,果然发现了宴会厅两侧的帷幕底各有一排微微的反光,时不时晃动一。很显然,帷幕后面有人拿着某能反光的金属械。
只见一金光闪过,一盏金质的烛台朝这边飞来,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如常刀。烛台固然是当场断成两截,但如常刀的刀势也因此受阻。陆之反应也是极快,连忙把重心往后一倒摔在地上,险险躲过了如常刀的切一击。
我一听,顿时就明白了:原来破绽竟是在了独角鬼王的死讯上!
江老爹听了急得直跺脚,叫:“我是真不知啊!你们到底有什么仇大恨,非得要在这里动手吗?”
陆之在远却冷笑:“翟港主,你不要假惺惺地装无辜了!要说先动手的却是你,我问你:独角鬼王可是你杀死的?”
陆煜知我的如常刀无不摧,本就不敢正面用刀刃拼,而是以朴刀的刀拍击如常刀的刀,并加以灵活的步法躲开我的攻击。我得理不饶人,继续采用大开大合的刀法,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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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老大听陆之这么说了,也不好再,便举起酒杯对饮了。
此时菜已上齐,不可能是端着餐的侍。再联想到刚才在码上时,陆之就提前派人去取独角孢,可到现在都还没有上来。我也是懂独角孢的,理本不需要费这么的时间。前后一推敲,我心里大吃一惊:帷幕后面很可能埋伏着持刀剑的刺客!
果然,两侧帷幕后面立即冲十几名修黑衣刺客来,个个手持钢刀,个别还拿着绳索,就要抢过来与我手。
但不怎么说,此时已不是去细究错误的时候,最急迫的就是赶想一个应对的方法。否则,七郎还未刺杀到,自己就先被别人给刺杀了!
但柳寒也早就在旁边候着了,大喝一声,将手里的月牙戟挥舞起来,一便斩落了两名黑衣刺客的脑袋。
“难我的刺杀计划提前败了?”我惊疑之余不禁心想,“可破绽是在哪里的呢?就是之前我红那一,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我一边动手,一边喊:“江老爹,陆之提前在此布埋伏,你真不知?”
杯,聊表歉意!”
换完神后,我突然拿起酒杯站起来,绕过坐在我左边的江老爹,径直走到陆之面前对他:“陆将军之前镇守瀑城辛苦了,我来敬你一杯!”
我双手持杯,显得十分正式,同时也是为了降低陆之的戒心。但其实暗地里我的杀心已起,以心意控制腰间的如常刀自行鞘,忽然切向陆之喝酒时仰起的咽要害!
我见如此近的距离如常刀竟未能得手,急忙伸手往回一收,如常刀又飞回了我的手中。陆之大骇,慌忙爬地而走,从他后窜一人,手持一柄朴刀要来跟我对战,正是陆煜!
陆之想不到我会亲自过来敬酒,显得有些惊讶和慌张。但他不好当众推辞,不得已也只好站起来准备与我对饮。
我大喊:“你也看到了,是他先设埋伏要置我于死地,我不抢先动手,恐怕到死都不不晓得是怎么死的?”
“翟港主!陆将军!你们在什么?”同席的江老爹等本想不到我们会说翻脸就翻脸,一手便是不死不休的杀招,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劝架。
“当!”
蛮老大这一问,反倒提醒了我和柳寒。自从在码见面了之后,陆之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表现得很。就是因为平时他与我没什么集,关系也算不上密切,这样的过度反而显得令人生疑。
看来,刚刚扔烛台的应该也是他。这家伙,肯定一直在观察我的举动,稍有不对,便手用桌上的烛台救了陆之。
“来的正好!我找的就是你!”我怒吼,向前便是一刀劈去。
我冲柳寒使了个,右手暗暗往自己腰间的如常刀鞘上拍了拍。柳寒,表示明白了,右手也摸到了靠在她椅背后面的那柄月牙戟。柳寒虽然也会使刀,但她习惯了用兵,今日为了刺杀准备,便一直随带着月牙戟,说不定这也是引起陆之怀疑的其中一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