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低想了想,忽然对我:“我们去找我师父吧!”
脚之,才能重新开始。”
秦嘉这家伙虽然智谋和才俱佳,但鬼功却很弱,禁不起秘术的拷问。有了他,说服邬芳应该不成问题。
“去左丘城嘛?”柳寒十分惊讶。
商量妥当,我和柳寒便开始寻找前往晶城的方法。去晶城,最方便的通方式自然还是先坐船到温泉港,然后再走陆路前往晶城。但是,现在要怎样才能到船呢?
“冥港是我们的大本营,能回去自然最好。但冥港相隔太远,而且沿途肯定有鬼军严防死守,又有茅山会阻挠,恐怕很难回去了。”
“对!”柳寒笃定地,“我们去晶城!”
如果不坐船,就只能徒步前往晶城,那样费的时间就至少需要十天,而且路上还得想办法避开追兵。
商船上的手听了不敢怠慢,果然赶减速、靠岸,并放板。
“邬芳?”我愣了一。柳寒的师父当然就是邬芳,但已经许久没有听她这么喊了,突然听到便觉得有些奇怪。
“是了!我怎么把这张王牌给忘了?”我转忧为喜,得意地拍了拍挂在腰间的那个锦。
我和柳寒上了船,问:“谁是船?”
柳寒却很不赞同我的计划。她摇:“你不要太意气用事,把事想得太简单了。单凭这一把斩龙剑是肯定奈何不了殷发的,现在左丘城里掌握权力的都是他的亲信,利益都跟他捆绑在一起。即使知殷发说了谎,也不会为了所谓的“真相”而背叛他。”
柳寒指了指我的腰间,:“你的锦里不是还有一个秦嘉吗?就算她不信你我的话,只要拷问一鬼帅的心腹军师,那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迟疑:“邬芳也是杨七郎的忠心,当年还为了追随于他从左丘城叛逃而,连副城主的位置都不要了。她怎么会收留我们?”
我灵机一动,拉着柳寒跑藏的角落,就站在河岸边,冲那艘商船呼喊着。船上的手很快发现了我们,随即又认了我们,朝这边喊:“是翟港主吗?”
“回冥港?”
“是我!赶靠岸!”我大声回应。
“你觉得去哪落脚比较好?还去鬼农庄?”
柳寒则持:“你并不了解我的师父。她最重大义,当初离开左丘城也是受杨七郎蒙蔽,才甘心跟随。如果现在我们告诉她鬼帅的真正计划并不是要解放间,而是想取代阎罗王,行那改朝换代之事,她肯定不会再站在鬼帅一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想了想,便从背包里取了一把宝剑,对柳寒:“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去左丘城!”
柳寒说的确实有理,这回到我烦躁了,哀叹:“难我们真的无可去了吗?”
柳寒不满:“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自己说吧,到底想去哪里?”
“可我们有什么证据能说服她?”虽然柳寒说的有些理,但我依然犹豫。
当初殷发在要关当了逃兵,使得冥港联军在鬼门关前腹背受敌,连续在与茅山会和军的作战中遭遇惨败。而且,那一战当中我连续失去了讥讽鬼和铁两名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因此我认为殷发必须要对这一切负很大的责任。既然无可去,不妨就去左丘城搏一搏!
一只其貌不扬的鬼修跑了过来,对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叫:“见过港主!这条船现在由我大鼻来指挥!”
“鬼农庄是去不成了,这时候我们再去也只能是连累三刀。”
我一看那鬼着一个大鼻,顿时就记起来了。这大鼻竟是和铁、妖等一起被我从瀑城买来的第一批鬼手中的一员,最先就是在胜利号上服役,后来才被调去其他船上。它在冥港兵里也算得上是最老资格的老兵了,怪不得现在也能当上一船之。
“我手里有这把斩龙剑,可以拆穿殷发的谎言。我要告诉左丘城的城民,殷发的城主之位是骗来的,不是左丘茂明传给他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正发愁间,我看到一艘中型商船从河游驶来,桅杆上挂的正是一个“胜”字。这可是正儿八经属于冥港的商船,也就是属于我名的船,看样应该是从十八的方向开来自由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