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邪(2/2)

阶墙之上，玉琳琅手持一把染血轻剑，清然肃立，白裙角被风起，在墙缘上舞动。

“死就死了，投了个好胎就趾气扬的家伙，我看不惯很久了，就算没死在她手里，也早晚会死在我手里。”

“仙若没有及时赶来，阿依曼真不知会落得什么场。”圣女抬，对着阶墙激地说着。

玉琳琅被她抱得不自在，顾着女儿家的脸面，到底是没有推开她，回：“因为我已经习完了。”

“可是主教，那可是穆萨，他爹……”

“呲呲——你想吓我啊？我爹是这儿的大财主，教里一半都是靠我家，我现在又成了圣教士，谁敢动我？”

青天白日之，不堪耳的裂帛声敲打着寺里信徒们的良心。奇怪的是，他们没听到阿依曼的一句惊呼求饶。站在阶的穆萨的跟班们争先恐后地往里看，见往日在上的圣女，如今全上只剩亵衣亵，白皙的四肢明晃晃在外面，偷偷肖想她许久的穆萨跟班们整齐一致地着乌黑嘴。

又剩一人的边苦李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她对玉琳琅说过不习完不准正寺，但她第二日就踏足奉天坛，玉琳琅不是个不守信用之人，莫不是，她已经习完了整天行健功法？

“你不怕？你不可能不怕！”见阿依曼神如常，穆萨突然愤怒。

边苦李才闭关来，教里没消停几日就又了大事，她闭目打坐的时候，有信徒慌慌张张跑来，门都不叫，就大喊：“杀、杀人了主教！穆萨，穆萨被那个中州来的女人杀死了！”

见只有这一可能后，边苦李良久吐一气，又忌又崇地笑骂：“千古无二的神才也。”

穆萨刚想问怎么个不一定法，突觉咙一凉，伸手去摸，见到满掌鲜血后，他大喊，却只能发无声的嘶吼。穆萨临死前转过去，看到把守阶的跟班们人均横死，直到闭气，穆萨都没看到是谁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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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曼抱臂嗤笑回去，丝毫不觉自己有何损失：“对我来说，再坏不过就是大不了生一个野嘛，而你就不一样了，你会没命。”

恍似遗世谪仙凡，阿依曼伸手碰她的裙边，站在墙上的玉琳琅见有人过来，遂墙，扒死人的衣服在阿依曼上，阿依曼顺势倒她怀里，柔若无骨地靠着她，问：“主教让仙习完全的功法才能踏足正寺，这才第二日，仙为何就来了？莫不是，专门来救我的？”

听闻此事的边苦李突然睁，睛里有的不是愤怒，而是惊喜。那丫居然敢在她寺中杀人，好正的派，好大的胆量！难是她突然醒悟，决定改正归邪了？在听完前因后果之后，边苦李苦笑：“她还是没变，还是喜惩歼除恶，就是有儿，正的发邪。”

“习完了？才两日！”阿依曼短暂震惊之后，又笑了，“不愧是仙。”

“以前可能不会，但如今就不一定了。”

“梁不正，上梁也不见得不歪，查查他爹的底细，罗列些罪名，送去官府便好。”

来到奉天坛的，在众目睽睽之将她拉去寂静无人的阶角，阿依曼同他在这小小一方阶角打斗几回合，因地段狭窄，鞭施展不开，没几就又被擒住。穆萨贴近闻了闻她的发香，大笑起来，“信不信，我就是在这里要了你，也没有人敢问我的罪，什么圣女，女人都喜，待我要了你，我看你还装什么圣女！”笑声传寺里，他的污言秽语，寺里信徒人皆听闻，却无一人敢。

“是。”

“可是……教里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