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近乎透明的浅发有了几分颜,连平时的肌肤也多了些光泽。
“你这么看我搞什么。”似是沉默了许久,妖才一副怪异的神缩了缩,“有发。”
“没什么,不过是觉得你好看。”皇帝也收敛了视线,略昂起笑,“要不你自渎给我看看吧?”她往左斜斜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妖脐三寸。
“你这都什么癖好……”妖随,往前膝行了几步,两手一摊,“你想看哪样的?先说好,我没你们人类那习惯,没过这事啊。”
这着皇帝惊奇了,她直接坐了起来,睁大了睛上看看,“你没过?真没过?”
“真的啊,我知怎么回事,但是对着天我没想法啊。”妖真诚地了,睛里满是无辜神,“要不对着你?”
皇帝沉默了片刻,“……好吧。”看来这些把戏在他这里是没用了。
法兰切斯卡说对着,就是真对着。他几乎是正对着皇帝坐着,两脚叉开,正正好把皇帝圈在里,只除了脚不敢靠上枕,是以勾着脚背,只脚跟落在褥上。
皇帝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你不的么……怎么这么白净。”全上除了有发哪哪都光溜得,“也没见你修过。”
“我是有人形,但也不是什么都和你们人一样……”妖也很无奈,握在上的手都停了,“再说这个无所谓吧……我看你那些男人个个都是剃得净净的,我这不是更好?”他眨眨睛,幸好睫还是很,扇起来还能带几分风雅。
也、也对哈……皇帝很想说什么反驳一,但他这话怎么想都很有理,只能恹恹闭了嘴,拿脚尖去戳他大,“就是看着总有怪。”
像假人……虽然他本来也并非人类。
妖便笑:“是你要看的,我还不啊,不就睡觉。”
“我可没叫你停。”皇帝换了个箕坐的姿势,两脚从妖膝弯穿过去,斜倚在迎枕上,看面前男人继续抚间那二两。
他约莫是真回自渎,还没什么章法。一双手毫无技巧地握着上搓,见着不够得趣,才又换了法,腾一手来托着卵袋,另一手从蕈缓慢抚而。
这才涨大了几分,从前泉里溢一缕清来。
那对蓝的琉璃珠已教半掩住了,只最底一线,正好合着那面上渐次郁的朱,由两腮而起,蔓延到整张脸上。
“哈……景漱瑶……”前人结动,起起伏伏,还有几滴恰到好的珠顺着颈一路,绘一小段锁骨线条,又过,最后顺着手臂迭方向沉影,“景漱瑶……”
珠微微转动,视线里便全是对面的皇帝。
“……”女帝拿脚勾了勾散落的金发,“可以了吧……”
“你等会儿……我快到了……”妖丝毫没有掩饰息的意思,却还能保持上不动,只腰忍不住往上动,咬着牙加快手上动作。
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早已尽染桃,着光的躯壳同略有些凌的金发,自甘堕落的天上人似的,看得人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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