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明明找不到任何电路,却突然清脆地“咔哒”一响,那枚圆环应声弹开,分成两半,惊得贺锦延手指又是一抖。
要他亲手锁住自己,今后不论去哪里,都必须带着这个羞辱的秘密,就连他曾经惊喜过,象征独特于他人的异能,也会因而染上疼痛和扭曲的意味。
“既然起来会妨碍行动,那就不要起来。”路元清边如此说着,边伸指,朝它底一枚略小的圆环上轻去。
见他答应来,路元清也不再和他耽误时间,转离开。
光是想一想,贺锦延都觉得浑发凉。
话刚脱而,路贤清便自觉失言,抿抿,重新躺回床上。
见状,路元清短促地笑一声,也不勉,转而掀开被,熟门熟路地再次躺被窝。
“只有我的指纹能打开它,你等这次药效过去了,再自己上。”收回手,路元清继续好心地解说,“端的侧还有两个电极,被到的时候会立刻放电,这样应该能解决你的问题。”
他并没开灯,只是独自坐在床,静静地发愣,见她推门来,还有些惊讶,低声问:“这么快?”
关于妹妹奔放的关系,之前他还能装一装心照不宣,在那一晚骤然被放上台面后,他反而回避起来,更远远没到能直接说的地步。
他并没得选。
四五枚大小不一的暗金圆环,等距排列在一对带有弧度的金属条上,连同一只带有小的圆形金属罩,共同构成一件冷酷的枷锁。
文明时代,这个造型的东西有许多名字。
CB锁、鸟笼、贞带。
路元清准确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刚被贺锦延挑起的恶趣味又有些蠢蠢动。
更何况贺锦延。
她不打算醒哥哥,再度推门的动作很轻,但没想到的是,路贤清已经自己醒了。
接着,在看清它的模样之后,他沉默着,一攥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
贺锦延没接过那些,系统品的工更是良得像艺术品,他仍立即明白了用途。
贺锦延迟疑着,慢慢,僵得几乎能听见自己骨的悲鸣,仍艰难挤一句话:“……谢谢。”
“你……!”被看穿心思,路贤清险些挂不住脸,咬咬牙,还是忍去,没接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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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轻巧,但要害被电击到底会有多疼,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尝试。
时间会走,日会过,总有一天,就算是哥哥,也一定会接受一切。
她弯腰,轻轻推了推路贤清的肩膀:“哥,问我啊,问我刚才和锦延了什么,问来我就回答你。”
他过去的二十二年人生里,直到遇见路元清之前,几乎没尝过什么叫低或收敛,就算后来向路元清屈服,他也始终认为自己与小院中的其他男人不同,仍秉持着自我到傲慢的态度。
但此时此刻,一如他曾经被路元清许多次迫面临选择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