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泄过一次的阳具敏感地过分,诸宜用射出来的淫水当润滑,继续撸动起来。
“嗯……呃、呃啊——不——停下——”
他还没准备好,就再一次被她抓在掌心。
稍微平复了一点的快感轻易被挑起,宿尘几乎是惊恐地感受那种令人目眩的高热再一次席卷全身。
“嗯、嗯……啊哈……啊……”
快感太多就成了负担,一股脑地冲击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大脑。所有想法都消失不见,除了令耳膜鼓动的心跳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不行,太多了,这样下去——
宿尘浑身痉挛,呼吸不畅,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口中不知道在叫着什么。
身体本能地就想逃走,以躲避即将到来的恐怖的冲击。
“别动。”
诸宜念了个诀,将宿尘的四肢都固定在地上,只能仍由她动作。
她一只手平摊成掌,用掌心在蘑菇头的上方摩擦着。另一只手旋转拧动着粗壮的茎身,将他完完全全控制在手中。
“这么骚的贱吊,该被好好打磨一下了。”
宿尘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如同兽类一般。
“啊、啊啊……不——嗯啊……”
他的大腿肌肉抽搐紧缩,劲瘦的腰肢触电似的震颤着,无法逃避的快感将他炙烤着,连灵魂都要一并蒸干去。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要死了要死了要死要死了——
总是被冷酷算计充满的脑海里,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会被诸宜玩死的。
粗壮的肉茎在她手中剧烈颤抖着,抽动着仿佛在射精,两颗卵囊都提紧了,但却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他刚射过,还需要时间恢复。可诸宜哪在乎这些,手的动作加快,偏偏要从他身上榨出精来。
诸宜的手掌几乎要磨出火来,龟头的敏感度被刺激到了最高,每一条掌纹都清晰可感,快乐到开始刺痛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大脑。
他明明觉得很痛苦、很难受,但腰却停不下来,一抖一抖地摇摆着,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在迎接。
“嗯啊、啊啊——不——”
宿尘的思维一片空白,随着一声从喉咙里滚出的几乎不成句的哀嚎,红肿的性器爆射出大片淡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地落在因血和尘土而不再洁净的白衣上,甚至还有一些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又在她手中射了。
过量的刺激好像打开了他深处的某个开关,他的身体在高潮后还在时不时地痉挛,沉醉在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狂潮中。
他的脸沾染了泪水、精液和尘土,总算看起来不那么讨人厌了。
宿尘这次是真的爽得很了,即使被解了定身,也还是混混沌沌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诸宜掐住宿尘的脸,直视他还在失神中的双眸:“一周后我要在这里看到你,如果你还是碰不到我,今天的事还会再来一次。”
她掐了个净水诀,浑身立刻干净整洁了起来。
诸宜可是很忙的,目的已经达成,再继续下去就有点玩物丧志了。
离开的时候,她听见宿尘低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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