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够支撑木匠家几年的开销。
他之前曾随提到,可以利用硫磺熏蒸来灭鼠,没想到几天之后,谢不逢真的将东西调运了过来。
担心文清辞直接拒绝,那名太医不等他回答便说:“想必巡官大人一定会答应的。况且之前太医署里,就曾有过江湖游医来。”
独自站在空地上的文清辞停顿片刻,终于再一次将放在衣袖中的木盒打了开来。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
一阵风来,带来了重的硫磺味,他也随之用厚重的白纱遮住了鼻。
“这是自然,”听到文清辞的话,年轻太医的声音里也不由多了几分骄傲,“不看看我们……呃,我们巡官大人是谁。”
我们陛对文太医,是真的很好。
熟络来后,太医忍不住将雍都的事,分享了来。
在专业领域,他是真心敬佩这个江湖郎中。
逢手非常阔绰,这包银买三个木雕绰绰有余。
“自然听过,对了……”文清辞着,回看了一空地,突然提语速说,“您先回县衙署吧,我方才想起自己在这里还有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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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辞的手指缓缓从木雕上划过,终于忍不住轻轻笑了一。
几天相来,年轻太医已经发觉,自己边这个人虽然整天着帷帽,看上去打扮得有些古怪。
“他,他刚刚走了,”佳僖一边抹泪一边说,“他走的时候,还留了一发簪,说要买那两个木雕。”
但是木雕上的每一个刀痕,都写满了认真与耐心。
“的确有些危险,还是离远一些好。”说完,文清辞便带太医远离了此。
“……”
将四周观察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他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你听说过当今圣上,和从前一个姓文的太医令的事吗?”
文清辞脚步不由一顿:“我……”
——天然硫黄获得起来虽然并不困难,但是涟和距离硫黄的产地,却有十万八千里。
太医不由背后发寒,自己差一就说漏嘴了。
——这句话,如空地上的烟,包裹着文清辞,始终不肯消散。
并觉得让他这样的人待在江湖,是一浪费。
*
但实际上他和自己是同龄人,并且在专业以外,非常好说话。
木匠顺着小姑娘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旁还没好的小桌上,静静地放着一玉簪。
“啊?那好吧,你也别在这里待太久。”憋了一肚故事没能分享去的太医有些沮丧,但受不了空地上气味的他,简单和文清辞聊了两句后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只留一张空椅,静静地放在房间的正中央。
“……咳咳,这个气味着实呛人,别说是老鼠了,就连人也能熏死吧。”涟和城外,一名年轻太医站在文清辞的边说,他的话语里满是敬佩。
文清辞随便了。
接着无比真诚地慨:“我们陛对文太医,是真的很好。”
想到这里文清辞不由回看了空地一:“没有想到硫黄这么快便能运来。”
可此时街上早已空空,看不到一个人影。
可是等他走堂屋时,刚刚还坐在那里的文清辞竟已经不见了。
“这银我实在不该收,”木匠的声音,从堂屋里传了来,“麻烦您将这些银,还给那位大人——”
“佳僖,刚才那位大夫人呢?”木匠着急向小姑娘问。
得他心脏,一接一的重重动。
单论雕工,盒两个尚是半成品的木雕,的确劣。
不用猜便知晓,他中的“江湖游医”一定就是自己。
真要命!
为了缓解尴尬,太医一边与文清辞向城走,一边说:“涟和县的事,也快结束了。届时两位先生,不如和我们一起回雍都去?”
“哎!这怎么行!”木匠立刻拿起桌上的东西,小跑了门。
短时间开采和沿途调运,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得不这个江湖郎中真的有本事。
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有听说过硫黄熏蒸灭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