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得搓磨得又酸又麻,心随即一,再加上他手动扩张,这才得以顺利地前后起来。
“老公,我……我知错了,你能不能……饶了我这一回?”
她拼劲全力用自己最嗲最夹的声音说话,一面柔地挲着他在双膝上的手臂,一面试着把往放。
“兮宝你又不听话了……说好的不要夹,你忘了?”
狂风暴雨般的让女孩的哦里渐渐带上了哭腔,她的空虚寂寞早已在刚才接连不断的里得到了满足,现本该是她品尝“甜品”的时间,只是没料到“正餐”太过持久迅猛,她都到了两次他还没尽兴。
男人正在要关,原本顺畅的径突然变得窄,包裹的力度也在加大,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是的女孩在捣鬼。
几乎是他一到心,连北兮就了,饿了太久的甬疯狂挤压着,层层迭迭的媚更是缠住不住啜着。
连北兮方才有多渴望与顾则乾负距离,如今就有多期盼他赶完事。于是,自己完了就想提走人的女孩再次偷偷收缩起了甬。
连北兮脑虽然不怎么转了,肌记忆却还在,瞬间想起他在把自己摆这位后经常些什么。
连北兮舒服得不行,一边一边喊着“老公,你好!”,把顾则乾刺激得越发控制不住力,不停地撞击她的颈,试图把探去。
他见连北兮馋得不行,先压住她的大,耸动劲腰大开大合地了百余,无数被带来绞成白沫,有的浸在了他的上,有的粘在红的,更多的则是落到了地上。
连北兮真想扇他一掌,但他上的光和嘴角边的白又让她动不了手,最后只得愤恨地问:“你还不?不我……唔……”
不行……她已经是弩之末了,再到里会死的。关键时刻,该服就要服。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回过神的顾则乾第一时间发现她早已漫金山,二话不说就把了等待已久的里。
的肌拧来拧去,她都吃不上了,他的肌留着又有何用?
疼痛无论何时都是醒脑良药,她的破罐破摔多少唤回了顾则乾的理智,他从被蹂躏得不忍直视的上抬,哑声问:“老婆,怎么了?”
顾则乾着气,吻还算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却半不留,先是“啪啪”扇了她被抬起的两掌,随即将她的膝盖压至肩膀,让的完全暴在他的底。
顾则乾被咬得动都动不得了,只能先放开红不堪的房,一手掰她的,一手去她的。
遗憾的是他两只手将膝盖把控得牢不可破,无论她怎么扭怎么用力,自己的依然于任人蹂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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