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格说起来,她应该是很忙的。可因为没有压力和时间限制,连北兮学得断断续续的,有时候一个星期书都看不到十页,有时候又连着两天挑灯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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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瞬间空的,意识说:“那我送你去机场吧。”
这回是真的结束了……她无声地叹了气,第一次由衷地相信自己的纸片人命运已经完全改变。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铁站,最后一次见面在机场,四舍五来也算有始有终了。
去机场的一路俩人鲜少谈,都只是静静坐着,连北兮假装看窗外的风景,顾则乾的神似乎在放空,又似乎在看她。
分别的时候两个人更是异常平静,没有现任何戏剧的场景,连北兮甚至都不曾车,只摇车窗,目送他推着行李箱也不回地离开。
可谁也提这件事,双双洗漱后躺在床上依然是沉默。
两个人专心起来都是旁若无人的,还是顾则乾的生钟提醒他该休息了,他们才发现一晚上竟然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便是俩人分开的日。
连北兮以为他临别前多少要和自己亲一番,结果顾则乾只是在她耳边报了个数字,说那是自己的臂展。
这么一来摊就铺大了,连北兮自知现有的领导班无法满足新的理需求,于是请了职业代理人来接手。
连北兮琢磨着是不是该跟顾则乾说什么告别的话,但她白天运动量极大,又费了一晚上脑,想着想着居然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所谓“运动是最好的安眠药”绝不是蒙人的,她一觉醒来又是天光大亮。
她闻言莫名有些绷不住了,本来都好心理准备了,不知为什么又忽然绪低落起来。
“单位组织去z市调研,我已经晚了几天,准备等就搭飞机过去。”
顾则乾本想拒绝,可见她明显绪不的样,心一,应承:“好,一会儿我把司机留给你,让他送你回家。”
她唯一的持是拒绝基金会收纳别的东,无论他人怎样诟病她都要保证基金会是自己本人的一言堂。
“师兄……你要去哪儿吗?”连北兮怔怔地问。
至于刚职的他怎么能如此容易就请到叁天假期,连北兮本连问都没问,就像他的职位,她用脚趾想都知不可能从基层一个小公务员起。
也许就跟那天俩人玩笑说要用她的当测量一样,说的时候漫不经心,等真正意识到再也不可能了,才觉到那不舍和难过。
顾则乾仍然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看书,只是边不远多了个小行李箱。
从鉴定机构离职后,连北兮就开始自学和商科有关的课程,比如宏微观经济、基本会计等等,主打一个“不求投资挣大钱,但也不能两一抹黑”。
相比之,制的顾则乾框框条条就多多了。人还没从项目回来,单位里的名字早已经先给挂上了,这几天他其实是请了事假来跟连北兮重温旧梦的。
连北兮,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