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0 交代(2/2)

「怕别人觉得我是异类，用异样光看我」

程雨昕把加拿大留学的事与餐厅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

「我就是个烂人，两边都不讨好」

王宜樺其实并不知程雨昕与小童的关係，只知她们很要好，但要好到什么程度并不确定

「可是，不能正常的在一起，要偷偷摸摸的」

「对她来说，我可能连好朋友都不是」

这时程雨昕才忽然想起，刚才她是柜了吗？唉～不了，反正王宜樺是麻吉，也或许是因为对方是王宜樺，所以她才无障碍的说

「所以你不觉得二个女生在一起很奇怪吗？」程雨昕说一直放在心底的疑问，即便她与小童已经在一起，但她还是无法轻易对家人说

「也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吧，你看一颗小石掀起的涟漪没一会儿就平息了，所以给她一时间吧」就如同她给陈心玲时间一样

「我为此查过一些资料了，非异恋的比例有15%以上，表示世上有15%以上的人跟我们一样，我不想否认这样的存在，更何况这数字还是被低估的」

见程雨昕自暴自弃的言论，王宜樺觉得自己该说些话，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明明有着三寸不烂之的她，竟然也有这一天

「别人怎样看我，我没意见，我只陈心玲怎么看我，就像你现在不是该小童怎么看你吗？」

「我跟小童在一起了，但现在她应该不要我了，小石的涟漪会平息，那是因为石沉底了，并没有消失」程雨昕一脸颓丧

王宜樺的话如雷耳，程雨昕抱着自己的双脚将埋其中，她知很难，可是她不想失去小童

「你跟陈心玲呢？」程雨昕听她这样说，忽然觉得语气里有些许的羡慕，于是问

「小童应该不想再理我了」

「那对你来说呢？」

「我要失去小童了」

「是啊，眾人的目光如剑，会伤人的，但是自己的，除非你能不她，不然何必否定你们之间的」

「我希望是恋人关係啊」王宜樺毫不避讳的说，她介意与陈心玲的那个吻

许久之后，程雨昕停止了哭泣

她想到自己与陈心玲之间的关係又如何？自从陈心玲家里事之后，就没再连系过她，也没来学校，老师劝她给陈心玲一时间，可是她心里就气自己从来不是陈心玲的依靠，在她落难时，不是找她而是推开她，自己心也，所以她不知怎么回答程雨昕的话，还是沉默着

「我不敢想，我只能努力，我会每天打电话给她，放寒暑假我就会回来」

「难你觉得分隔两地，还能保持吗？」

「她那么漂亮，在大学有太多太多的机会，你这个远在天际的人，连她生个病你都回不来，努力什么？怎么努力？」

「至少你们在一起过」王宜樺有说不的羡慕

生纸，没有问她发生什么事，只是静静的坐着，陪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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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生我的气都有理，我就活该，我就烂」程雨昕纯粹的发洩，拿起一颗小石往池里一丢，她已经没有哭泣了，王宜樺觉得她应该平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