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2)

看他。只盯着方恒安。

“对警察很失望。对自己也很失望。”

但是顾临奚知她每句话其实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听到这句问话他才抬起来：“什么真相？你说她妈的死吗？我和你说过的，导演都告诉她了。”

方恒安其实知，除了格开阔外，她不在乎甚至喜别人指缺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喜警察这个工作。

辞职报告上已经签好了秦澜自己的名字。她说完这些话也并没有指望方恒安能立刻回复她，丢这些材料就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因为秦澜和他学的是一个专业，这个专业会警察的没有那么多，唯一在方向上相关些的教授就是顾临奚了。

”现在，我的理由没有了。所以我持不去了。”秦澜低看着放在桌上的那堆辞职申请表：“方老师，你记得吗？我和你说过，我要找真相。真相找到了，但是我拿他没有办法。从法律、理的角度都没有办法。所以我很失望。”

办公室里一安静了来。方恒安只好接过她的辞职材料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脑里却不自觉地回想起了这姑娘刚来的时候。

顾临奚撑着额面无表地翻那个卖药男人李旷铭的资料。自从秦澜来后他就始终保持这个姿势，好像对外界关闭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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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安去把办公室门关上：“你不打算把真相告诉她吗？”

在顾临奚假死那段时间，秦澜也和他提起过那段经典的开学演讲。

她的声音是那典型的少女音，清清脆脆的，绪都一览无余。

他能觉到，秦澜认同甚至崇敬顾临奚的那说辞——她认为警察会带给人真相。而真相这两个字是她一直持来的原因。

郑功这个人没轻没重地，一边把刚毕业的小姑娘警警的叫着，一边拿人家那些新手错误开娱乐大众的玩笑，她却天生不知怎么刻意生气和冷淡一个人似的，不服气就怼回去，大分时候和别人一起笑作一团。反而和所有人都相的亲亲的。

因此即使语气和用词绷得再平静，难过还是从尾音里还是一了来。

她直到走都没看顾临奚一。

秦澜是那明丽快型的女孩，心直快也容易心。

就像顾临奚猜的那样，她不可能和罪犯一起同合污杀了他，但也永远不可能原谅他。导演说的对，她只要看到顾临奚……这个她曾经当作灯塔崇拜的老师，就会想起她母亲那苍白瘪的尸。

很多人猜测过为什么一个衣无忧、看起来甚至还有的小姑娘会选择这个职业。对此，方恒安原本也有过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