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奚却:“我很确定那人是拉特利。我小时候和他朝夕相过,算得上熟悉。另外,他有很特别的气质……或者说力量更合适一些。如果神稍微涣散,很容易被牵着跑,这或许就是那些信徒奉他为圣的其中一个原因。”
“嗯,你诓他说你死后在别人上复生。”方恒安垂眸:“如果这样解释,拉特利的年龄就说的通了。”
这话其实说的稍微有像抬杠,不过这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说了短短五字,但顾临奚立刻就懂了。
这片居民区大多是老本地人和图便宜偏僻租房的外地人,巷两边好几个卖本地菜和果的摊贩,是一郁的烟火气。
去汪灼煜家的路上,方恒安说:“我看汪教授档案上的年龄是三十八岁。”
“思维方式和言谈举止都毫无区别,可能不大。”顾临奚摇了摇,然后似乎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还记得我和导演说过的拉特利的秘密吗?”
方恒安沉默半晌,:“也是个希望。”
顾临奚自然而然地一:“对啊,的确才想到这个可能。拉特利常年面,神秘莫测,用声音外貌来分辨是不可靠的。另外,这也很正常,我先前就和你说,拉特利才学于我,我没把握能轻易识破他的伪装。除非是之前雪山上他故意暴份。”
居民区在一条狭窄的巷,车开不去。于是两人车步行。
方恒安沉:“从车上提取到的dna属于30到40岁的亚裔男,倒是说的通的。但是你说那个白衣人是拉特利,我不是很理解。不论是白衣人还是汪灼煜,比你看起来都大不了几岁。但拉特利和孙局他们才是一辈人吧?”
他没说别的,但顾临奚知他的意思,回答:“我24岁在国外读博时认识他的,那时候他是访问学者,刚刚30岁,在当地一所监狱里死刑犯的临终心理辅导。年龄这块看起来是对的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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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年龄就很古怪了。”方恒安忽然:“你之前说拉特利一直着面,那说明其实没人见过他。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名字只是个代号,面的人会更换。在你小时候认识的拉特利和如今的并不是一个人。”
顾临奚笑:“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你不是向来不信这些怪力神的事吗?”
但他也忽然不知怎么接话了。
方恒安犹豫了一:“但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现在是怀疑汪教授就是拉特利吗?你和汪教授也是朝夕相,一直没发现不对?”
再加上未婚无,谁都觉得汪教授一心学术、凡俗富贵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