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转瞬即逝,秋殿中的乐已经修好,在即将离的前夜,璇玑牵着萧景桓了屋,指着屋中候着的三人说:“平日你自己在行,虽然面的人尊着敬着,但因为年纪小,面的人总有顾不到的。这三人是姨姨留在你边的,李泉因着是太监,方便,你若有什么寻常求不得的都可以找他。小桃和槐都在侍候,若遇见什么委屈,或者底人奉违地变着法的怠慢你,你找起她们来更方便。”
日未烈,风声温柔,几声清脆的鸟鸣让萧景桓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发现外面已经大亮,而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寝殿。
他真的很想哭着扑她怀里,求她别走,说自己真的很想有她在边,真的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是他不敢。纵使是母妃在前,他都不敢提这样任的要求,更何况只是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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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姨姨亲手的,你日常贴带着,我在里面放了丹药,有驱虫避晦之效,只是尽量不要碰,容易化。”
萧景桓将泪憋了回去,又往璇玑的怀里埋了埋,只闷闷地应了一声。
萧景桓一直没有抬,只是伸手在那拨愣着香。
昨夜明明想着,等她送自己回房的时候要和她说一句,要和她说,自己会快习字的,可是平日里都能醒来的,怎么偏偏昨夜睡死过去了!
他撇了撇嘴,转而问:“五日后,你就要走了吗?”
见他如此,璇玑忍不住了他的脑袋,但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照例搂着他睡了。
见萧景桓的绪一低落来,又撑着没说什么,璇玑终于如同往常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迈步向床榻上走去。
案,于是也默认了“以后再说”这样的且宽延之。
这是表面的问题,后面还藏着半句“既然你如此有能力,为什么不留在行陪我”的未尽之语,好在璇玑也能听这委屈又饱试探的撒,她摸了摸萧景桓的小脸,温和:“姨姨在外面还有许多事要,在行中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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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每年生辰都来看你,偶尔也会借其他名义,一年里少说也能与你见上几次面。你还没有师傅,等之后习了字,我们日日传信,好不好?”
此时屋中只有他一个人,忍了又忍,萧景桓还是将埋在被里,小声又忍耐地哭了起来。
让萧景桓挨个认了他们的脸,璇玑让他们去之后,这才将他抱在床上,又从怀里掏了一个香,、样式与他惯常的差不多。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