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怎么了?”
躺在床上,我背对着,看向被薄纱笼罩着的落地窗被月光照得透亮。酒店的床很很舒服,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直接着酒店的浴袍。
“没什么,就是觉有累。”
“现在和也那么生疏了吗?你这孩,如果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可不会找我。”
的手伸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受着背贴着的另一躯,我突然觉没那么孤独了,但.......
“确实发生了些事,但是我说不来。”
“不是家里的事?”
“不是。”
受到呼的吐气吐到了我的颈侧,我转过去,发现一只手撑着,一直在看着我。她的睛很亮,那样亮,在浅浅的月光中显得是那么的温和,和她平时那幅不羁的样是那么的截然不同。我的心突然很痛,
其实是和我一样的人。
我突然意识到了这,心莫名地疼痛了起来。也是穿着浴袍,我把直接埋在了她的上,手抱到了她后。显然没有预料到这,被我一压就倒了,我半趴在她上,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的手抚在我的背后,隔着一层厚厚的浴袍,但我依然能受那里面安抚的重量与温。
“不说也可以的。你想哭就哭吧,在我这不用在意那么多。”
微微往后靠坐起一,我从侧面趴在她上,只是低声地噎着,受到低用缓缓挲着我的。她也只是穿着浴袍,所以我能很清晰看到,但我这时又突然没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了。
我一直想和。
但原来我只是缺而已,不,其实无所谓。只是一直渴望着真正的的我,迫切地想要肌肤上也得到来证明自己吧。
尽如此.......我昂起,用手指帮我轻轻去泪。在她就要收回时,我咬住了那手指,明显很吃惊,我看到她手意识地抖了一,但还是任由我这么了。手指刚刚了我的泪,咸咸的,并不好吃。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卑鄙——因为这次见面,我知自己和的距离其实已经很远了,所以一些过分的事好像也不是不行,反正会迁就我的。
就在我思考着这个的时候,了手指,她用手抬起我的,沾着我泪和的手指贴在我的上。我很累,没有一丝力气,僵的随着她的动作被抬起。我和她对视着,她吞了一,微张着,眉轻蹙,但还是开了,声音着颤音,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