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柯政没有注意到离祝慈有一段距离的靳贺和机车男,继续展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亲和力,“晚上外面可不太安全,还是要早回去,要我帮你打个车吗?”
祝慈早已想好了说辞,她把筷放,解释:“冬至她之前去国外看病了,怕看不好所以不敢告诉我,就骗我她已经……总之,现在回来了就好。”
几人都不是喝酒的人,吃饭吃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各自回家,谁知在饭店外边遇上了一个不算老熟人的老熟人。
柯政刚跟刁蛮任的富二代女友吵了一架,烦得很,一扭就看到了兜站着的祝慈。
摘掉睛的祝慈跟没摘时判若两人,柯政一没能认来,不由得正起来,整理了一自己的衣服,对她了一个极为绅士有魅力的笑容。
机车男不乐意了:“靳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跟那人渣本没有可比好吧,我清风霁月仪表堂堂,哪能跟那人放在一起比较,我当时没上去砸一瓶都是对得起我的素质。”
机车男是个话痨,一到包厢就忍不住复述祝慈的壮举。
靳贺一脸淡定地喝着小酒,说:“那小孩儿也没比你大多少,心倒是比你脏得多。”
任冬至不知祝慈是怎么解决的这件事,只知某一天祝慈心特别好,带着伤快要好的任冬至去馆吃饭,一起来吃饭的居然还有靳贺跟之前见过几面的机车男。
反手又联系上了机车男,是时候让这小派上用场了。
“我去!我是真没见过祝慈穿得这么辣过,哎哥你别打,抱歉抱歉,总之,祝慈威武,把那猥琐男给整得对女人有心理影了都。”
“那男生想跟我约,我就把他约去小何经常去的那家酒吧了,让他们合我演了一好戏。”祝慈并没有多说,但很明显,靳贺和机车男都在其间起到了关键作用。
这笑容应该如何形容呢,大概就是当小女生中行的净光的笑容吧,可惜,里却是一滩恶臭的淤泥。
祝慈靠着椅背,弯着睛听他们二人互相逗趣,侧过脸去观察任冬至的表,果然见她一脸懵。
任冬至腼腆地笑了一,也朝他举杯回敬。
菜已经上齐了,四人站起碰了个杯,算是互相打过招呼。
靳贺也听过一些类似的新闻,没想到这事居然会现在自己边,他笑笑,朝任冬至举杯:“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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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靳贺盯了任冬至很久,打量一会儿任冬至又开始打量祝慈,企图从这两个人的上看一儿端倪。
也是巧了,任冬至返回去了包厢拿遗漏的充电线,所以撞见柯政的就只有祝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