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吗?”他无奈笑了,“如果换是你,你能到吗?”
“我有底线。”
“好。”他颤颤地应了声。
“我们可以不要说他了吗?我不想和你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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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变成你,也不会变成你。”
“津津……”
又提他……
“不用了。”赵津月拒绝得脆利落,“你倒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儿,他的伤还没好。”
他难以接受。
“这不是吵,我也不想浪费时间。”
即使说得温柔好听,也掩盖不住言语间来的傲慢与在上。
赵津月冷笑:“不是你不想放弃,而是你接受不了一无所有。”
赵津月也不回地转离开,彻底结束了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不知如何和她沟通,像是隔了一层无法逾越的鸿沟,只能转移话题:“你晚上吃饭了吗?你现在学习压力大,需要好好补补,最重要,我带你去……”
她一向不信男人,尤其是比她年龄大的男人,她也不想把自己的人生和他们绑定。
“你的矛盾无非是辜负了当初成为律师的初衷,可这是你自己的造成的,又当又立,怪得了谁?没人能救你,你也不需要。”她轻蔑地笑了,“你只要放弃权势就可以立地成佛了。”
他不是没脾气,只是不想破坏与她之间的关系。
她严肃地说:“人脉的心在于利益,是互惠互利,你比我清楚。我不想你的圈,无论现在,还是未来,你所能给我的,我用不上。我不是你追名逐利的借,是你自己禁不住诱惑,不要把你对权势的渴望施加给我。”
“就算我想放弃,我也没办法放弃了。”利益链牢固,无法脱离。
锋利的话刺痛了他的心。
梁景川呼,双手撑着桌边,尽力控制自己的绪。
知所措。
赵津月冷笑:“是啊,你想收回随时都能收回,我没兴趣。”
他是生气的,也是害怕的。
“有什么不一样?”她反相讥,“连养了十几年的儿都能背叛,你还有什么不来的?”
他极力平复自己紊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态度:“现在你还在上学,不理解没关系,我不会因为你的不理解而放弃对你的好。等你以后上了社会就知了,我能帮到你,且不求回报,这是小给不了的,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我想收回随时都可以收回。”
意识到她误会了,梁景川立刻辨解:“这不一样。”
“别这么叫我。”她语气。
赵津月甩一句话,转要走,梁景川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对不起,是我语气太冲了,我向你歉。”
梁景川的心痛不止,泪从中涌,模糊了视线,他不敢看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寻不到她的气息。
梁景川压不住绪了,换作其他人,早已经被他“请”去了。
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刀狠狠扎他的心里,刺破把自己都骗过去的伪装,最真实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