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疯了!
赵津月一脚掀开他,镜对准他的脸。
天板的灯亮得刺,梁景川惶恐无措,不知是挡脸还是捂住,人前沉稳儒雅的样不复存在。
赵津月向移动镜,果然撑起来了。
她微笑:“想要吗?”
“不想……不……啊……”
被鞋底踩住,隔着西面料来回碾压。
很疼,很兴奋,他甚至想要和以前一样,被她狠狠踢踹。
赵津月故意提问:“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呢?”
说话间,她稍一施劲,到他翻白,急促息,的样贱至极。
“屏幕前的你们,看到了吗?”赵津月缓缓移动镜,“平日里西装革履,在上,端上位者的架作威作福,实际上就是个惯会发的公畜!自以为像公孔雀似的施展魅力,其实就是个梁小丑。哦对了,尽量不要外放,他的声真的很,影响不好。”
梁景川又恼又羞,可他完全控制不住,重的息越来越紊。
那条小蛇缠绕住的,裹住,哪怕快要折断了,他也不想中止。
赵津月一本正经地继续提示:“以防观不适,可以调低屏幕亮度,如果你们是躺在床上观看,建议侧过,避免手机落,砸到鼻。”
梁景川应该到无地自容,应该愤怒,如果她公开视频,他这辈都毁了,可他除了兴奋就是兴奋。
毁了就毁了吧!
贪图短暂的快,沉迷荷尔蒙上的刺激,真的很!好像又回到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时期。
没有赎罪,没有借,只是单纯享受她的凌辱。
堕落的确是开心的。
赵津月轻声说:“其实,我应该谢你,帮我解决了他。”
在说她父亲吗?这一直是他的疑惑。
她问:“你知他经历过什么吗?”
他的心思被她看穿。
赵津月笑了:“你上就知了。作为回报,也是奖励,好好享受吧!”
话音落,痛瞬间飙升,他的瞳孔放大,始料未及。
好不容易复苏的骨彻底失去生机,仿佛遭遇惨烈车祸,被一个接一个的车无碾压,血腥气味扩散蔓延。
除了几乎致命的剧烈疼痛外,他只有一受——活着死去。
赵津月移开脚,他的西变得粘腻,厚实的布料看不红还是白,不过通过他扭曲痛苦的表看得一定是血模糊的。
他的神从迷离转变为愤怒,如果不是疼到起不来,他会拿刀砍死她吧?
赵津月不在意地笑笑,相比那个男人,她已经很仁慈了,至少让他在快中度过。
“如果恨能让你舒服,那就恨我吧。带着仇恨走向坟墓,那里是你的归。”她背上包,像看闹结束的旁观者,若无其事地朝门走去。
梁景川的心脏怦怦动,频率很快。
是疼痛带来的吗?
不是的,他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