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2/2)

也许这一切，对你都如晴天霹雳。就像我每次意识到，之前的你还不我，你现在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最早的时候我自己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我明明费了这么大劲，了这么多事，可这个世界却像从没发生过这些事一样，我会因为力竭被未来的仪拖回去，变得在此了无痕迹。

原来是这样。

第75章 完结章：无终日

所以，请你不要怪我好吗？在知有机会救你的时候，我从没想过会让你面临现在的孤苦。而最后一次尝试里，我只能冷冷淡淡得把一切都瞒着你，任你不安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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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羽凝死寂和绝望的心再次翻涌起来，只是这次，她更加绝望，本来该走的是自己。她想起从前跟池念闹别扭，池念常常闷不吭声，有时候故作神秘，也不从解释，如今一切都明白了，但这里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当我重新醒来后，震撼、痛苦又欣。这些故事原来真实发生过，这就是为什么你总觉得我是我，我好像又不是我。我谢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把真相留来，让我知我曾经那么努力的过你。现在，我要把它们原原本本告诉你了，这是我所不愿意的事，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章羽凝喃喃，“你凭什么用你的命换我的命？谁给你的权力谁允许你这些？”她心如死灰地跪倒来，泣不成声，手背凝固的伤再次绽开。

随后，她终于艰难地一大空气，自言自语：“我的命是你的，我没有权力结束它。我答应你，活去。”

——你的阿念

我真的很想再对你说一次，我你，无论是在哪个时空。与你相这些年，我很幸福，很满足。所以就算是为我，你也要好好活去，好吗？也不要试图走我走过的路，不要试图改变过去，更不要试图救我，你的命是我好不容易换来的，我不要你冒任何风险，求你成全我、答应我。

过了会，她的到阵阵疼痛，像被大的石块不断撞击，她觉自己的肋骨和心脏被震得快要碎了，多持一秒都是煎熬。她因为用力而血的右手，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心，一遍一遍地抓。

有时候觉得，你从来就没有生过病，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也从来没有失去过你，从来没有因此痛苦过，没有发疯一样去救你过。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这些都像别人的故事。

“你让我怎么答应你？你为什么要替我选择？你让我怎么……”章羽凝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她双手住那封信，像要碎一般贴在，好像稍不注意，那些东西就会消逝一样。可是无论怎么呼喊，空的房里也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