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我这么说,”云扬并没有觉得意外,她挑眉,“你觉得你是特别的那个?”
“哦?”
“不、不是……”云扬忽然觉得承认也不对、否认也不对,“我不是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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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扬,虽然我知你喜,”唐月楼有些无奈地说,“但是今天我不能让你继续喝了。”
唐月楼的语调忽然拉,显得意味,云扬一时有崩溃,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唐月楼垂眸,笑了。
事实确实如此——如果那天她有机会认真回看看,就会发现唐月楼穿得是偏向正式的衬衫和裙。
“不打招呼,忽然冒犯了你,我需要歉。”唐月楼顿了顿,“或许你不喜这方式。”
“吃饱了?”
“是吗?”云扬略微向前倾,手肘撑着桌面,“但是我记得,从会所楼,如果不是刻意绕路,是不需要经过酒吧的。”
不知不觉中三杯酒了肚,云扬放酒杯,抬起时,发现唐月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了刀叉,半倚在沙发背上,单手撑着。
“我是在楼上的会所谈事,刚好看见你在楼,才想去打个招呼。”唐月楼解释说。
很快,唐月楼松开手,指了指手机:“你工作快要迟到了。”
其实不太懂酒,就是想找个理由让唐月楼不痛快……但现在她开始好奇这瓶酒的价格了。
但她没镜,看不清唐月楼的表。
她们坐的位置挨着落地窗,窗外华灯初上,窗是柔和的灯光,淌着浪漫轻缓的钢琴曲。
“你觉得呢?”
“因为我在找你,”她再抬起时,目光是认真的,承认得大大方方,“因为我喜你。”
“我有事想要问你。”云扬重新翻镜上,“上一次在酒吧……”
云扬一愣:“啊?”
把难以回答的问题抛回去变成反问,像暗示,又像是某引诱。唐月楼的尾音有轻微的上扬,与她平日里讲话的语调完全不同,云扬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甚至忘了叫服务生,站起来够酒瓶,却在半路被扣住了手腕。
“对不起。”唐月楼说。
相接的肤传来温的,唐月楼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指腹不经意间挲过侧的肤,有,云扬的手指不自禁地一。
云扬重新坐了回去。
她们两个一个站一个坐,可气场却是相反的,明明是唐月楼在抬看她,但这目光包了许多绪,藏在纹丝不动的微笑之,让云扬丝毫没有居临的觉,反而觉得自己像在被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