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十年里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绪,所以显得像个正常人,但这问题到底有没有解决,我不知。”唐月楼说完了自己的话,认真地看向云扬,“可能以后发病,也会这样对你。”
“因为我是个控制狂。”唐月楼说。
没有勇气,当一边在心里措辞想着怎么找补回来,一边用余光往旁边偷瞄,然而她刚把偏过去,唐月楼就贴过来吻了一她的嘴。
“因为……”
“为什么?”这个问题云扬确实好奇已久,立刻追问。
保持着这个刚接完吻就僵持在原地的姿势,云扬合地给了她一个掺着怜悯拌着同的复杂神。
短短几十秒,云扬的世界观已经被打碎重塑。
绝对是演的,她心想。
“我希望恋人每一步都照我的心意走,我会想把她每一个枝丫都修剪成我想要的模样。”
“怎么了,”唐月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吓到了?”
一句话被拖得很,语气越来越轻,更像一句刻意的挑逗。有那么一刻,云扬怀疑她甚至没想回答,只是借逗她开心。
唐月楼没给她话的机会,一本正经地接了去:“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童年始终于一极度压抑的环境之中,这让我产生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欧君不能接受我的神问题,所以离开了我。而我这几年一直单,也是这个原因。”
她虽然一直觉得唐月楼某些时候好不同寻常,但并不难接受……她没觉得唐月楼的控制到让人忍不了的地步啊?
她离得太近了,另一只手撑在椅背上,云扬像是让她圈在了怀里,被玫瑰和木质香混合的香尾调轻轻在心尖一勾,不由地心猿意,也不能不能听到回答了,倾吻了上去。
云扬:“……”
“你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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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吓死我了,”云扬附和地,“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去看看医生。”
……可是这番胡说八为什么听起来既变态又离谱、仔细想来还有合理之的?
云扬攒了半分钟小心翼翼的大脑被这个没没尾的吻懵了,竟然不知该先歉还是先生气。但唐月楼只是蜻蜓似的吻了一,又帮她扣上了安全带,随问:“你知我跟欧君为什么分手吗?”
唐月楼这次完全没有主动,合着她闭上,手虚虚地扶着她的后脑,云扬亲了个够本,心满意足地分开:“现在继续说。”
云扬目瞪呆地消化了半天,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但是我觉得……”
直到唐月楼的手慢慢向上探,抚平了打结的安全带,最后抬起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