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云扬的大脑好像锈住了一样,先是觉得难以置信,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些——之前那些她当玩笑话的,竟然也不完全是玩笑……她心复杂,喝了冰咖啡压压惊。
见她一副完全状况外的表,欧君倒是有些意外,云扬皱起眉,立刻追问:“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过生日?”
但于礼貌,她应:“明天。”
“它是去了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唐夫人温柔地说,“这是值得快乐的,所以你不要哭,好不好?”
“算起来,那个时候她的神状态应该已经很差了吧?”回忆起往事,欧君不禁到惋惜,“我不太了解唐夫人,但是可以想象到如果自己的母亲是这样,我没有贬低她的意思,但是很难不留什么心理影,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把我当成了唐夫人……可能是于某补偿心理吧,想要通过‘拯救’我,弥补唐夫人去世的缺憾。”
“唐夫人听见了我的哭声,从房里来,给我端了一杯温,好像是蜂吧,我记得是甜的。”
欧君说她见过唐夫人一面——当然不是年轻的这位——那时候她大概五六岁,养的猫从家里跑去,她追到路上,看到了猫被车碾过的尸。
里说来让人觉奇怪,云扬撇了撇嘴,心想,还不用你提醒。
云扬一愣,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什么?”
大房、古怪的漂亮女人、猫血模糊的尸,这段记忆在很时间里成了她的童年影,虽然后来被淡忘——现在想起来让人叹惋,但小孩的直觉总是有些准的。
今天天气并不好,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雪。这可能是北城今年的初雪,现在并没有雪,天边压着厚重的云,但咖啡厅里温如,淌着轻快的古典乐,云扬想象了一那个埋猫的场景,觉得后背发凉。
没人能未卜先知,她那时候当然不知这就是这个女人生命最后的日。她不认识唐夫人,也已经忘了那时候两人说了些什么,但她记得那天午,女人和她一起把猫的尸埋了路边的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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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君无端觉得她轻柔的语调冰冷得吓人,机械地了。
欧君说她不能接受唐月楼的控制,更不能接受自己被当一个“工”,所以当年选择分手。
“唐月楼从来不过生日,”欧君顿了顿,还是接了去,“因为她的妈妈就是在她生日那天自杀的。”
“唐月楼现在还是不过生日吗?”欧君忽然问。
女人温和友善,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也无比耐心,她手很巧,用一块木板给小猫雕刻了墓碑,问了欧君这只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