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以后’。”
秦淮眉心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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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圆满还是痛苦,她们个人看来轰轰烈烈的人生,只不过是历史洪中不起的一波。蒙蔽于洪中的人无法窥见前路,而清醒者孤零零的呼喊再如何撕心裂肺,不过也只是蚍蜉撼树。
洛斯察觉到她想说什么,表一僵,随后冷了来:“你想说什么?”
“抱歉。”秦淮低声说。
彻底地麻木与清醒地无力,究竟哪个更痛苦?
也很正常。”
她一言不发地看着杯中面,半晌,忽然说:“你是奥列特公爵的千金,与这个国家的理者,是共命运的。”
不可能的。
“说不定追查到最后,你要与之为敌的,是你正信赖着的家人或者同伴,他们或许比你想象的更加大。”
意味着从首都俯视这个小小的城市,只能看见一片安宁好桃源,它遗世而独立,仿佛消失在了帝国版图上——黑帮可不到这程度的瞒天过海,在帝国这座楼的层、她们接不到的地方,有什么人在试图遮挡这小小一方土地之上的蓝天。
“她有家族,有同学,有属,有比我更广的关系网,将她留,对你们的工作会有帮助的。”秦淮静静地看着面,细小的气泡悬浮在杯周围,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中一个,看着它随着自己的动作上浮,在将要浮上面之际消失不见。
手里玻璃杯中的微微漾,秦淮抬起,目光微颤。
“我希望你……让她活来。”
既然如此,为什么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也要查去呢?
这个念在她脑海里盘旋着,转瞬而过。但她抿了抿涩的嘴,最后也没有问——多么荒谬的问题,以至于她怀疑自己大脑因为病痛而了什么故障,她打定主意报仇那天就没有犹疑不决过的事,难事到如今要萌生退意吗?
“不止是‘灰地带’,准确来说,是‘隐形地带’。”洛斯摇了摇,“我们每天要来自帝国各地的理无数报,就连‘首都某位富商走失猫’这消息也在其中,却唯独从来没有收到有关卢港的。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洛斯不置可否,等着她说去。
秦淮淡笑着说:“她以后会继续合你们工作的。“
甚至想得再暗一些,这一次她们能够从中窥探到这些,并不完全因为积累了足够的势力,而只是那些人危机之的壮士断腕;再暗一些,这只是个诱饵,继续追查去,一无所获只是最好的结果。
洛斯盯着她看了半晌,对此置之一笑:“你是想问艾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