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酷难耐,罗琼本不想如此折腾的。都是魏嵩找到她,说毓殊就在这儿附近住院,有空你去看看她不?
“生痱抹淀粉啊。她不是卫生员么?难她这事都不会?”罗琼抬,“她不在了么?没人给她抹淀粉么?”
“抹完扔油锅里两面煎脆变黄,捞来咬一稀碎稀碎?”说完魏嵩吐吐沫还“啊呸”一声,“看她一你能死啊?”
罗琼瞧了好一会儿才打招呼:“文姝?”
“你跟谁熟啊?整天窝在工厂里鼓捣火药、炮弹,火药是你爹么?当初军队里就那么几个女孩,你们不搞好关系么?”
“给毓殊的,你也吃。”
忙碌了一午,罗琼来不及换衣服,直接穿着苏国女军官夏季常服,提着果篮来到萨卡洛夫的医院。
作期间不要喝伏特加。我要去炮兵那看看,晚上我还有事,再见。”
“呀,罗琼!这衣服太适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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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姝惊喜。
魏嵩被噎得够呛,继续:“你去看看她吧,她一天无聊得都要生痱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觉得送鲜不够实用,不如送果篮,自己还能跟着吃。
罗琼说不上这两个人哪里怪,也许她们是妹……不,不太像。而且她总觉得短发女人有些熟,直到罗琼上了楼梯走到病房前也没想起来那短发女人是谁。
如今的罗琼穿着苏国女式军官服,折叠式帽,肩上是一杠四颗星。
“啊,谢谢。”罗琼生回答,“你变样了……变胖了。”
医院门凉有一个坐椅的短发女人和一个坐在台阶上睛无神、半边脸毁容的发女人。两个人手拉手看着过往的路人。
推开房门,屋里安置着两张病床。其中一张病床是空的。另一张床上躺着睡着的姑娘,她盖着巾被。坐在她边的另一个姑娘穿着轻纱衬衫和七分,鼻梁上架着厚镜片的圆镜,两麻辫则团起来,使整个人更加清。
“火药是我的生养父母,给了我饭吃,说是我爹也不为过。”罗琼鼓捣手中的金属卡扣,这是新型炮的模型。
朱文姝呵呵笑着。罗琼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礼貌,立即解释:“胖一好看,丰满健康……”
罗琼不喜社,不过看望一故人,总是可以的。
“我跟她不熟,看她嘛。”
“谢谢啊,那我就不客气地帮她收了。她最近什么也吃不,也就能吃一果吧,你送的真不错。”朱文姝声音小小的,生怕打扰毓殊休息。
朱文姝给罗琼搬椅。罗琼把果篮放在床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