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白还在继续说:“我死之后,不必把我葬归黄土,就将我一把火烧了吧,如此方算是来去净,魂去无踪。”
姜林顿时气恼:“你在说什么胡话?”
“当初我不应该去招惹你,是我的不对。”
姜林看着她泪朦胧,又有要哭的趋势,不由得也有些眶发红:“不,不是这样的。”
“她尚且不知你真,故而只当你如崔文海一般,防着你步他的后尘,若是她知晓真相,一定不会把你当作弃,我要去告诉她,你不愿说,我来说。”
“你究竟有没有心?”
姜林被她蹭得心中发,又见如何都说不动她,开始耍无赖:“你若非要如此,我转就去向太后请辞,告诉她错杀了怎样的一个人,朝中少了一可能会鼎力支持的她的声音,中又少了一个得力的帮手,你猜未来她需要多久才能走上那个位置?”
姜林彻底恼了,咬牙切齿:“陆秋白!我来这不是听你说这些自我放弃的话的!”
“你也知独木难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你忍心就这样放弃一切吗?你若是死了,太后的助益岂不是又少了一个?”
姜林见她冷得发抖,不由得抱住她,单薄的骨架铬得她生疼,分别短短月余,她又消瘦了许多。
定要这样扔我吗?”
“没有这么简单。”陆秋白持。
“我想了又想,不知如何走才是路,萧妧再厉害,能厉害得过万千臣民吗?武皇尚且没有成的事,她真的能够到吗?独木难支……”
陆秋白倚在她的肩膀上,脸颊蹭到她的脖颈,细腻柔和,不自觉地来回蹭了两,方才放实了脑袋,任由她将自己抱着。
话语中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陆秋白听得心中发颤,不忍地闭上睛:“对不起,没有我,你可以过得更好,天地阔,任你行走,朝堂家世困不住你,你有足够的本钱选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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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女若想和女在一起,总会遭受一些异样的目光和无数的不理解,人心风气的转变非一时一刻之功,或许也非一人一事便可以扭转……”
“我在乎的是你,你明不明白?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你知吗?”
陆秋白糊:“若哪一日有愿意一心一意为你付的男……”
陆秋白却像是故意气她似的,自顾自:“你尚是完璧之,就算再嫁,也不会受任何诟病,幸好……”
陆秋白底满是悲凉死寂,怔愣地着泪,让姜林看得目惊心。
“以后若是你想再找个人陪你,就找个真正能与你共度一生的吧,就当我从未来过,把我忘了。”
“我不在乎这些,其她人怎么看,与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