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站来,匿名提供了一些旁的佐证,才渐渐能从一些细枝末节之中翻些许不对劲来。
但此案如何尚且不提,但就针对崔氏而言,也许是众人窥见了一丝大厦将倾的可能,也许是被压抑的太久终于看到一息之机。
现在有当时修建河堤的匠人冒来,指证崔氏以次充好,替换了当时定好的修堤材料,这才致使河堤无法抵挡今年的汛灾,令东南数万百姓离失所,千计的无辜之人因此枉送了命。
没承想还有这样的前,莲心没再多问,只多谢姜大夫救命之恩。
最要的一桩当属今年年中东南的端午汛,原来并非全然是天灾,其中的人祸占了多大的因素尚且还说不清楚。
然而俗语总说,行百步者半九十,虽说旧案重审,但由于时隔久远,当年的卷宗明明白白说着铁证如山,记录十分之简,又寻不真正的破绽,案件一时僵持,难以继续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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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这才知崔氏借着官府的名义都办了些什么好事。
后面的话莲心本还没细问到,但姜林还是贴心地细细解释了一番,算是说给两位辈放心的。
民间对于崔氏一族的控诉反倒前所未有地多了起来。
但有一却是逐渐清晰的,那就是当年修建的河堤,本是由崔氏的弟监工建成的。
“因为到了被辈着结婚的年纪,为了让家里人放心,时机又恰好合适,便就顺推舟,正好也解了当时我们两人的难题。”
什么侵占民田,或是将地方的学田据为私有,比起来都不算是最骇人听闻的。
于是前面一个话题便被顺利揭过,午后的光照得人心中也洋洋的,一顿饭也算吃得其乐。
一时是群臣上奏为崔氏鸣冤啦,一时又是忽然冒来一个匿名的证人又提供了一些当年的线索啦,总而言之就拉扯不,始终没有一个定论。
陆秋白在停职的这些时日里,已经刻意不去打听案究竟展得如何,但各方的消息还是止不住地向她边涌。
伤着了?”
陆秋白立即附和:“没错,正是如此。”
卢虹还再问陆秋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林却忽然将话接过:“我家就在京中,不过自小跟着师父学医,鲜少在家中待着。”
京来告御状的大都是一些走投无路的佃农,还有被崔氏挤压了几乎全生存空间的贫。
陆秋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心急说漏了嘴,讪讪:“都过去了,多亏姜大夫妙手回,现在已全好了。”
这时大家才知,原来不止是朝堂上被人指来的那些,还有许多她们不知的!甚至想也不敢想的惊天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