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喝多少啊,劲儿还没散呢。”邢楚姚给赵雨停倒了杯酒,递给她,却是问我:“汤圆醪糟呢?要一个不?”
凌晨三多,在酒店楼蹲守的粉丝早已散去,大厅只剩酒店的工作人员。
“解散那天喝多了,又赶早班机,恶心劲儿到现在没散呢。”时隔大半个月,如今回忆起来依旧觉得要炸。
“这名字,我还以为是我家的家族群。”王歌说着,给群名前面加个星星:“这样就好区分了。”
邢楚姚闻言睁大了睛:“月神你这是准备凡啊?”
“你咋不喝了,以前多能喝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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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不喝,我就可以喝了。”
“那这么说起来,”赵雨停举一反三:“那我和小远也是一家啊。”
“啊?”
王歌看了看本来应该和她一家的周诗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落单了。
我们一行人分成好几拨,稀稀拉拉回了酒店。
瞬间一张脸变得皱,用年初那会儿常用的形容词,孩快碎了。
我和朗月也不是什么扭的人,一家一个代表就一家一个代表呗,反正在场只有我俩是一家。
向来只喝两杯的朗月却是指挥着邢楚姚再给她来一杯。
差碎了的韩可嘉又被拼起来,疯狂,表示赞同。
那夜我也算不上滴酒未沾,毕竟我算不上什么有自制力的人,所以气氛上来之后,我也就着朗月的杯喝了两。
“啥群哦?”赵雨停看我们说得闹,一脸懵:“你们背着我有还有群哦?”
“那鸽是我大侄女,”我决定让我们老金家更壮大一:“鸽也跟我和阿月一家。”
“相亲相一家人”
王歌机灵,决定与我解绑:“你们都不要f-star这个家,就只能我和可可当留守儿童了。”
“咋嘛,”赵雨停一着急就喜说方言:“你看我今天像不像朗月,看我这衣服,快给我也拉去。”
“那可不一定,”周思睿否定了我的说法:“我和颜颜现在一个公司,我们就是家人。”
“行,”邢楚姚将一瓶酒剩的悉数倒朗月杯中:“一家派一个代表,整好。”
“别,”我接着拒绝:“一酒都不想碰。”
也行。
韩可嘉环视一周,邢楚姚已经作为云开传媒的编外成员,将自己和徐昕然绑在了一起,发现十个人一桌,只有她落单。
邢楚姚拿手机,改了我们九个人的群名:“看新群名。”
“我们不用背着你也有群的好吧,”周诗远觉得自家主理人简直在说糊涂话:“我们九个人是刚解散,不是没成过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