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诸派同心同德、共佑苍生,是以此次会武,当以切磋武艺为名,行互惠互利之实……”
“诸位远而来,方某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方逸白说完这句,似是受到侧之人窘迫,侧脸面向王婉:“夫人,你说呢?”
王婉侧脸看过去,只见男人已整好衣衫,正对着自己极尽温柔地笑,面上连红也无半分,哪里看得半分方才那般意迷的样?
方逸白在一侧的扶椅上落座,他的声音有些冷,说的话虽是谦词,但无端却给人一骄矜自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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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总算也有幸见见这传说中的人了。”
只是他尚且还有些未尽兴,无法自然而然,只好用尽了力气和速度。
王婉猝不及防被叫到,赶忙坐直了,对着众人微微颔首:“夫君所言甚是。既然如此,便开始吧。”
他向来神肃然,只在面对她的时候,明显温柔几分。
在他侧的女,虽然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但远远看去,同样也是气质不凡。
“方掌门和夫人不愧是一对璧人……”
是假的,此刻他只想让自己尽快来。
无数目光汇之,那一男一女执手自殿走,背后便是这漫天被金浸染的云霞。
……
只有桌面上,那张被皱的宣纸,上面还残留着不知是汗还是的痕迹,记录着方才此发生过的一场激烈事。
“快看,方掌门和夫人来了!”
她不禁疼,不动声地夹了双,两片肌肤接之腻腻的。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她仿佛还能闻见一淡淡的石楠腥气。
是方逸白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让她小心一些。
最正式的场合,两人都着素白袍,彼此相互映衬,宛若仙侣。整理得一丝不苟的衣襟,只有在微风拂过时,方才被微微扬起,显那么几褶皱,女腰间的环佩,也随之摇曳作响。
结束之后,王婉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一凌的衣。突然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昏厥过去。
男人面容清冷,虽双目闭,却不掩绝世容姿。
凌虚宗地势极,在清晨时分,若是恰逢这日光不错,清殿便仿佛伫立在云蒸霞蔚之间。屋檐四角上雕刻的狻猊对日而立,当真有几分睥睨天之姿。
王婉被他牵着手坐在另一侧。无人看见的衣裙之,大侧划过一缕,想必是方才未来得及理的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