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被审问出来的心声(2/4)

但是，一想到门外那十几名全天守卫的纳粹军官，艾斯黛拉还是放弃这个想法、默默隐忍着这钢琴乐曲的摧残、耐着为那个恶作画，然而真正的折磨远未结束，因为那个男人开和她搭话了——

艾斯黛拉有些尴尬，声音也越来越虚弱；

“兰达没有教你？”

……

听着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快乐曲，艾斯黛拉只觉得心也随之砰砰砰的剧烈动起来。她并不懂音乐赏析，只是平生第一次对一首乐曲产生了一不适、以至于有想要夺门而的冲动……

艾斯黛拉迟疑片刻，就轻声回答：“……只会一。”

“你会说德语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动力，让你愿意留在他边……拉帕小。”

这，艾斯黛拉的心脏张到了极，她躲在画架之后、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那人的反应，甚至已经在犹豫要不要大叫着求助以免对方掏一把枪来死她……

海德里希仍然专注于手的钢琴，没有抬看她，于是艾斯黛拉就也将缩回了画架之后，试图用磨洋工的方式度过这艰难的一午。

“……”

书房里的琴声变得跃而激烈，男人一边弹琴，一边对他们行冷嘲讽的评：“虽然我看得来他很努力的想要将你陪养成一名淑女，但事实证明无论穿上什么样的华服与珠宝，都难以掩藏你们的与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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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有意思……像他那么喜附庸风雅的人，居然会让一个乡丫给他妇，”

“但是什么？”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牙尖嘴利，小。”

他的话语如他弹奏的乐曲一样让艾斯黛拉到的不适；她握了手里的铅笔，牙关也死死咬合像了一起，心里的愤怒让她忽然拥有了勇气，于是乎，她一字一句的、无比正式的回应了那正在弹琴的男人：

那人一边弹钢琴，一边也不抬的问；

他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飞快的舞动着，那一连串急促又快的琴声惊得艾斯黛拉差把手里的铅笔掉在地上；

“……但是我不喜上课，所以一直学不会。”

艾斯黛拉咽了咽，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气：“……而且我爸爸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天生就人一等……就像上帝创世之初、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任何低贵贱之说一样。”

“家教师有教我……但是……”

“事实上我并不想成为淑女……而且兰达他也没有想要将我培养成淑女……他给我请家教师、教我那些东西，只是想让我看看农场以外有哪些事而已……而且……”

琴声最后一个音符落定，书房里陡然一静得可怕。

“既然你这么能说会、那么你是否可以向我解释，为什么你会愿意留在一个德国人边给他妇……”

“兰达去农场的那天，你也在吧？……你认识那两个犹太女孩儿吗？她们藏在你家的地板面、当兰达令对着地板开枪扫时，你在楼上听到动静了吗？”

然而，她预想中的恐怖场景并没有发生。因为在一阵漫的沉默后，她听到了一声打火机的轻响，接着，便是那人冷笑的话语声：

海德里希随应付了一句，在调校好钢琴后，他随手摁了几个音节试弹，然后便弹奏起来贝多芬的《英雄变奏曲  Eroica  Variations  Op.  35》。

“那两个女孩儿躲在你家的时候是不是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嗯？……你们是否有一起游戏、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当兰达朝她们开枪时，你在想什么？当你和他亲嘴、和他睡觉的时候，你是否会想起那一天？”

“……”

脚步声一步步靠近，那人绕过了画架，站在了她面前，并用才弹过钢琴的手指、轻佻的起了她的，居临的注视着那张惊慌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