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她和他每周见面两次,都是靠着钢琴课的机会。
许知岁没有再勉他,而接来的半个月,他依然送她上课课。
因为这样的担心,哪怕她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还是依然假装很疼,不肯从椅上站起来。
已经两个半月了,其实许知岁已经不用再坐椅,甚至可以不需要拐杖了,她可以自己慢慢走了。
怕被他误会取笑,更怕他会再次拒绝她,甚至还要让她考虑沈昊。
她那些小心思,其实幼稚。
许知岁也想过,要不要再跟他谈一谈订婚的事。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目光闪烁又忙解释,“我有去复健的,在家里也有练习走路,只是有疼,走不了几步。”
如果连这机会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再跟他见面呢?
她坐了快三个月椅了,他连多问几句都没有。
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医生说,伤动骨一百天,没这么容易好,得慢慢来。”
刚坐,正一边看乐谱一边等老师,边忽然有人坐。
她抬看向天空,太的确躲到了乌云后,像是要雨了。
他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除了偶尔问她一句,“去复查了吗,医生怎么说的?”
这样的烦恼一直持续到两个半月的时候,那天她放学后要去上钢琴课,他没来接她,而是让他家的司机来了。
想他是不是也有些喜她,又怕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烦人的小尾。
也没给他打电话,当然,他也没再联系过她。
可这事儿,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可以毫无负担的说,现在她是怎么都说不来了。
然后她接到了他的电话,说他最近有些忙,不能接送她了,在她的好之前会让他家的司机负责接送她。
只要看着他的睛就心慌意,心中小鹿撞,她本不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那天,她如同以往般去上钢琴课。
最胡思想,也最多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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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样的态度让她有时候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担心她?
许知岁心中那颗刚刚萌动的芽像是忽然失去了光,蔫掉了。
可她很怕,怕她的要是好了,他就不会再她了。
他看她几,弯表示知了,然后便不再多问。
没有再勉。
算了,他没学过钢琴,这么短时间要他学会一首曲的确为难他的。
那天之后,她拒绝了沈家司机的接送,终于还是从椅上站了起来。
少女的心思总是而细腻,时而甜时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