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4/4)

公与闵玄鸣带领的兵各有封赏。陈文佳带来的负面影响被尽可能地降低到最小，对外公布的信息中，也掩盖了陈文佳曾为镇北军校尉的事实。

过时的观念里，战争总是摒弃女人，被划为男人的领地。皇帝想要守护千年万代的江山，就不能也不敢只用男人，而最快更替旧观念的方法，是以利诱之。

各地州县官评判政绩的一项要求，就有征召女人伍。朝廷会资鼓励伍的女人，这份财帛不会太，但要比得过贫困人家买儿为仆的价格。

在这个时代，边境偶尔的战事带来的伤亡，或许比女人死在产床上的概率还要低一些。成为士兵的女人大都会留居在驻兵的地方，朝廷会为她们立、分发田地屋舍，成为当地免除租庸调的府兵。

姬无拂与中郎将寒暄几句的空档，徽猷殿的人已将阿四的来意禀告冬婳。冬婳笑上前：“大王久等了，陛料到大王要来，正等着大王呢。”

姬无拂也笑：“相怎的也取笑我，就唤我‘四娘’便是了，这样听着怪别扭的。”

“四娘大了，自然要称王，这是正当的称呼，怎么会别扭。”冬婳左手了个“请”的手势，将人迎殿。

姬无拂问起守在外面的禁军：“林将军哪儿去了？莫不是回老家去了？”

“大王说的没错。”冬婳，“林将军守卫陛数十年如一日，近来家中辈不好，陛许了她半年的假，回老家探亲。”

“已经动了吗？”姬无拂不禁追问。

去年林听云说起这事，可是说过要带一起回去玩的，而今朝中人心动，林听云倒是乐滋滋的放假了。真叫人忮忌啊。

“大王若有事寻林将军，可得趁早，应当还留在京中。”

话语间，已经能看见皇帝坐在御案前的姿，姬无拂停了嘴边闲话，走到皇帝跟前行礼。

皇帝对女儿的来意一清二楚，示意她先坐：“先坐吧，有事只说来。”冬婳适时带着其她人退。

姬无拂坐定后，立刻抛心中不解：“阿娘，姊这些年的一直很好，哪怕受伤，也只是左手而已。我从小到大，衣住行皆有人服侍，没了左手，实际上并无任何妨碍。”储君的废立，是母关系以外的人，绝对不敢向皇帝正面问的事。

她知自己在皇帝面前不带丝毫的遮掩，以女儿的份直言不讳，才会得到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