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的传闻,说实在的,现在我也不明白,玉照阿姊到底是为什么呢?成群地往后院纳,又十个八个地往外送,说她真喜吧太牵,若是单纯好,又有些过了。”
姬宴平应对妹妹层不穷地新奇问题很是在行,笑:“怎么样对你来说最舒服,你自己应该是知的吧?无非是金沟之上一而已。”说着,两指尖夹着酒盏晃晃,一饮而尽。
姬无拂默默。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姬宴平坦坦地说,“玉照她娘太蠢,这份蠢虽然没有留给玉照,却让她养成了糟糕的习惯。她会为男人故作清的半推半就到兴奋,她自己应该也厌倦了吧,所以经常换人,只是她摆脱不了心中的那念。人念里的东西,比实在的东西好用得多。我听人说起过,你更偏言辞暧昧的书中故事?”
“这阿姊也知?”姬无拂也会有望,但她不怎么招人来纾解,更喜搭杂书自其力,这是上辈留的习惯。
姬宴平:“人有些癖好是常事,无需忌讳。惜养的理,玉照必是知的,旁人劝说无用。勤能补拙、天酬勤人人知晓,到又有几人?玉照知要承担什么后果,生不容易,寿生后她就收敛许多。你不必替她担忧太多。”
第249章
姬无拂翻过年十七岁, 姬宴平二十七,受上一世记忆影响,虽然姬无拂已经及笄加元服, 依然认为自己还非常年轻, 甚至年少。姬无拂对于所谓的人也只是欣赏为主,秉承着养在后院饿不死的就好的想法, 今年还特意让垂珠给那些被人送来的男降了衣月例。
她在外周游一回, 切地明白了百姓上的重担和苦楚, 但是她已经享受惯了这样的日, 要她自己从此吃糠咽菜是不可能的,收敛一些是她的极限。但她可以要求后院的闲人少吃多动, 没事就到姬宴平那儿拜访曾孺人, 学学织布裁衣, 再练一练男红,也能保住他自己的吃穿,说不定还能为秦王府增添一分收益。
想到这, 姬无拂立刻抛开了那些风韵事,拉着姬宴平规划起后院男人的用:“阿姊,我听说你家那个曾氏织布纺纱很有一手, 不但吃穿勤俭,每日至少在织机前坐四个时辰。凡是他自己能动手的事, 从不劳烦人手,殊为勤俭。”
如今贵族之间总有豢养乐人的风气,那样多的人就白白养着,只为给上门的客人表演节目, 或者作为礼送。那些妾臣有这个际的需求,但对于姬无拂来说, 这可是太浪费了。从前她觉得养着这些男人是她的责任,现在她已经明白了,想要家业兴旺,就该提倡勤俭,除了自己,其他人很应该自其力。
尤其是这些平日里不事生产也无有官的男人,姬无拂本就是不准备生养孩的,仔细想来这些男人竟没有丝毫的用,端茶倒的活计也用不上他们,她是白白养了他们好几年,亏得不得了。
姬宴平听完便笑:“怎么这样的杂事都传到你的耳朵里了,看来曾家教男是很有一的。你要是喜这样的,也往曾家去纳一个来,立个好榜样,府里的男人自然就会效仿了。”
姬无拂就:“阿姊都知晓我晚上看杂书,自然我也会听到阿姊后院的琐事了。曾家的男儿如今是吃香得很,比起外那些世家大族吃喝玩乐样样通、还想当家主的小郎,很多女人更偏好能帮着料理家事、补贴家用的男人。我倒不是不想,就是嫌太麻烦,阿姊先与曾家人说说,帮我留个好的,再过两年我再去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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