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什么都不知,你要我坦白,我还是坦白了,”骆走到青年面前,低沉的声线之仿佛压抑着无数复杂难言的绪,“但你呢?你只想着逃开我。”
“系统能给你多少提示?这些属于我的事就算它知,也没有权利通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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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星朗垂在侧的手攥得死,咙涩,一时间竟然发不声音,他咽了咽,好半天才问一句话来:“你、你是人格分裂?”
骆不是不知青年在诈他,但这件事就像一随时会被燃的引线,总有一天会爆炸。
“但是你和霍的觉很像,偶尔又会现骆铭和裴延的觉,邢湛……”如果他不说,牧星朗其实并没有发现任何属于邢湛的特。
他从来不是一个被牵着鼻走的人,但唯独在青年面前一次次被得狼狈退让。他一开始分明是决定以骆的份现在他面前,让他重新认识他,上他。可不过片刻锋,他就在他面前败阵来。
骆退离开一,或许是因为青年并没有拒绝他的碰,他底翻涌的暗仿佛消退一些,“因为霍的经历和我本人比较接近,所以哪怕在那个世界也没有多少变化,回来之后,我合了其他人的记忆才会受到了一些影响,至于邢湛……”
但他不甘愿就此沉沦在冰冷无光的谷底,他无论如何也要抓住他。
这一次青年不可能拿切实的证据,试探也好,威胁也罢,他都能不作回应,甚至可以反过来以被怀疑作为生气的理由占据地,但他终究没有。
“疯?你以为骆铭疯霍就不疯吗?”男人从咙里发一声低笑,似乎从他脸上看了他此刻心的想法,“还记得那次吗?他不让你回去见裴延,他说想把你关起来,他是认真的,这想法在他心里早就不是一次两次。”
骆的手就在这时住了他的肩,他低来,额抵住他的额,语气认真又带着叹息说:“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你关起来。”
“不是,我说过我是骆,只是骆。”
便越是无法控制心翻涌的黑暗念。
“牧星朗,你其实什么都不知吧?”
“你疯了吗?”牧星朗惊骇地抬,见他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痕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受了骆铭的影响才变得这么疯。
他无法容忍他的疏离客气,无法容忍他无视自己转离去,于是放弃最开始的计划走向捷径,告诉他,他是霍。
“他们本上是一个人,有些东西刻在了骨里,改不了的。”
话落的瞬间,骆又近了一步,牧星朗意识后退,后背一抵在了门上。
牧星朗手跑掉的那一刻,骆心脏就犹如中了一箭,那一箭的力极大,连带着站在悬崖边上的他跌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