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亲了来,嘴间的厮磨碰,牧星朗觉得自己能接受,他想慢慢来,但骆给他的是疾风暴雨,令人难以承受。
他害怕他得知真相会远离他。
他的手被压住了,人也被压住了,稍微动动他还以为在回应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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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终于见到人的时候,骆在压抑自己的激动,在真正得到他的那一刻,骆依旧心有恐慌。
他想拿最好的状态去见他,看不到人他便令人将他的画买来,一遍遍地看,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一丝安稳。
幸好,幸好他对他没有那么狠心,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他。
细微的挣扎被无视,男人的亲吻还能轻易把他勾得迷,于是接来发生的一切都不可收拾。
没关系,不想亲就不亲,牧星朗又一次告诉自己不稀罕,但在喝了酒,骆倾要抱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迷迷糊糊中,牧星朗仿佛又看到了其他四人的脸。
要不是确认他看他的神没变过,牧星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多了个爸爸。
他吓得一颤,差喊名字来。幸好,声音还未又被骆吞了去。
于是牧星朗迷迷糊糊问那句:“你最近都没有想亲我吗?”
因为他骗了他。
吻的那一刻,骆甚至有了一丝想泪的冲动。
他想不想亲他,问问不就知了。
从青年落崖“死”去到现在,他心从未安稳过。
可是!同住一月这么久,他从没有任何亲近他的举动!
太久了,在另一个世界的几十年,回来之后明知他在哪里却没法去见他的几个月,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他。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牧星朗一开始问那句话,是因为始终存了用接吻来判断自己还喜不喜骆的心思。
人俱是一颤,仿佛有电涌过,酥酥麻麻的,带起一片难以用言语表明的快意。
骆在拥有青年这件事上,从来不是个温吞的慢,在不过厮磨片刻,牧星朗的手被他十指扣压在两侧,撬开齿,男人便开始了攻城略地般地占有。
如果牧星朗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会坏脾气地控诉,是他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们同居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骆忙工作都够累的了,但从来不会忽视他,隔三差五给他饭,对他极尽细心照顾。
他们的关系开始崩塌,不能取,又不愿意就此放手,可想而知骆那段时间有多煎熬。
然而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短短几天青年就开始生怀疑,而试探他,威他,让他不得不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