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纪宏城激动开,声音在空旷的店里显得非常突兀,赶降低了音调,“你知吗,就因为陆氏不伸手,家里的新项目被迫终止,之前的所有投都打漂了,损失了多少钱!”
“你跟着我什么?”纪南好整以暇地看着司机,直接问。
“我……我……”司机张着嘴,在纪南凌厉的注视不知说什么,迟疑着转向后看去。
这就是话了,镇上一房天了几十万,还不如纪淩的一块表值钱,纪宏城这是明晃晃的威胁。看到纪南脸变了,他笑着往椅背上一靠,这步棋走对了。
纪南温和地冲服务员笑了一,“一杯白开,谢谢。”服务员赶应,对于来咖啡店只白开的行为也没有任何异议,飞快送上一杯就走。
纪南跟着看过去,看到了一张让人生厌的脸。
“对着服务员都比对亲爸脸好,钱供你上学就是这么学的吗?”纪宏城忍了一路,从见面起,纪南就没给过他好脸。
“哦。”纪南漠然,对讨厌的人真的提不起一兴趣。宏兴的新项目不成,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反而怪到陆氏上,这老怎么想的。
纪宏城气得咬牙,但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还是压火气,拿腔拿调地说:“宏兴现在缺钱啊,没办法,我打算把镇上的老房卖了,填补一亏空。”
附近一家普通咖啡馆,服务员疑惑地看着角落,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帅哥面对面坐着,好像在互相对峙着,也不说话。
说他们是陌生人吧,他们一起来的还坐一起,说不是吧,两人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气氛极其诡异。
纪南没想到纪宏城的脸这么厚,老房是纪爷爷和“纪南”生活的地方,里面还有许多老人家的遗,纪宏城竟然用这个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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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对纪南没有任何意义,但既然占了人家的,该尽的孝也不能丢了。
司机靠边停好车,刚气,突然有人敲了敲车窗。不耐烦地摇窗,看清外面的人后却一脸惊恐,从哪冒来的?
“两位先生,要喝什么?”服务员着过去。
“有事直说。”纪南淡淡开,懒得搭理纪宏城。
纪宏城梗着一张脸,不耐烦地说:“不用。”服务员骇了一,这老怎么这么凶。
纪南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对自己人可以无限纵容、温和以待,比如陆时年、江星北,对厌恶的人则是漠视到底,看都不愿多看一。
比如对面这个人,纪南不他有什么谋诡计,只想快刀斩麻。直接开:“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