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2)

没事就好，楚青檀松了气。如此看来，晏归尘既没有报复玉清境，也没有对燕凌霄手，虽然可能只是要先腾手来料理他，但既然一切都没发生，就好歹还有回转的余地。

是断手断脚，剥、还是像当初自己所的那样剖丹，让他变成废人？或者脆一，直接一剑了结他；又或者旧怨难消，参照原剧里他的场，将他去脊椎吊在蛇窟之上日夜承受噬之刑？

晏归尘轻描淡写：“杀了。”

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他现在说是“手无缚之力”也不为过，功力尽失不说，连佩剑和众多法也被收缴一空，本来对上的胜算就寥寥无几，现在直接归零，只能任由对方搓圆扁。

他迫自己冷静来，问了此刻最要的问题：“燕凌霄呢？你把他怎样了？”

楚青檀一惊，猛地回看他，见他一脸戏谑，即便明白他所说的绝不可能，但又忍不住犹疑。原因无他。现在的晏归尘，看起来真能这事。

“很不错？”晏归尘喃喃重复，轻嗤一声。

他当初那样对待晏归尘，如今风转，他自己了阶囚，对方自然是要报复回来的。只是不知会报复到何程度。

他反应这么大，晏归尘心烦闷，面上却表现得无所谓，仍然挂着笑：“师兄这么着急作甚？我开玩笑呢。那人不像我，命好，有师兄时时挂念着，就算是罗刹门也能逃生天，看来真是连老天都在帮他。”

楚青檀抬眸看他，他变了太多，不再是从前那朵需要自己保护的小白，上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沉稳睥睨。

他无奈自嘲，“现在我是落到你手里了，你打算如何置我？”

如今晏归尘的想法他是彻底看不透了。

“何必问？你看起来过得很不错。”

自己离开时，燕凌霄还被困在罗刹门之中无法脱，若是晏归尘此时对他些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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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檀不明白他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报复自己，那日在白夜山又为何要手相救？不仅如此，以晏归尘现在的实力，就算直接将他抓走也不在话，何必掩饰份一路同行获取他的信任？

五年前楚青檀亲手剖丹的时候就想过自己未来即将面临的遭遇，本以为自己会惴惴不安，可真到了这一天，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平静。这大概也是因为晏归尘的表现比他预想得更……温和？

想到那个场面，密密麻麻吐着蛇信的蛇群，楚青檀瘆一疙瘩。若真要受那折磨，那他还不如自己一撞死来得痛快。

见他沉默不言，晏归尘笑笑，“师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怎么就不问问我这些年来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