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咽,夜不能寐……”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师兄忘了,是你教我的:只有变得足够大,才能守住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我比任何人都,就没有任何人能从我边抢走你。”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难你还能将我关在这里一辈,就这么个不问世事的缩乌,永远逃避去?”
楚青檀从床上一跃而,一把将人抓住,生怕他扭便走了。
一日三餐倒是有人时送来,两菜一汤,卖相尚可,楚青檀却从来没动过。
“师兄再提他一句,明日便能见到他的尸。”
楚青檀本不是那个意思,但对方既然自己戳破了窗纸,也省了他旁敲侧击的功夫,脆开门见山:“你把燕凌霄怎么样了?”
他们可以争执、可以争吵,但晏归尘听不得楚青檀嘴里说“燕凌霄”三个字。
晏归尘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楚青檀瞬间闭嘴,他听得来,对方是说真的。
楚青檀:“不满意,很不满意。我待在这里日日不咽,夜不能寐,过得很是艰难。”
他夸大事实,尽量将自己往惨了说,心想这样晏归尘总能恶气,接来的谈话也能顺利些。
对晏归尘,楚青檀有太多话不知从何说起,那些隐秘的想法似乎在晏归尘的目光无所遁形,他狼狈地撇开目光,许久才整理好心重新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理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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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能辟谷,这些年来也就唯独对晏归尘的厨艺罢了。
晏归尘并未生气,淡淡:“逃避的人分明是师兄,你若不想着从我边离开,我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晏归尘回凝视了他一会儿,那目光让人后背发凉,他:“除了燕凌霄,师兄就没有别的话想同我说么?”
晏归尘沉默地看着他。
楚青檀:“我是个人,不是任由旁人争来夺去的玩意儿!况且从来没有人想要夺走什么,燕凌霄他——”
“你终于来了!”
他被关了这么多天,晏归尘却一反常态地从未现,直到第八天上午,楚青檀从枯燥的凝神打坐中醒来,发现门站着个修的影。
晏归尘嘴角的那笑意慢慢消失,他一步步走房中,忽然嗤笑声:“看来师兄你还真是很关心他呀?”
他看着这样急切,晏归尘冷的嘴角勾起一不明显的笑意,随手关了门:“师兄对此可还满意?”
坐修炼消磨时间,大多数时间都不能静心来,总惦记着燕凌霄的死活,就怕晏归尘一个不顺心直接把人死了,到时候他真是没地儿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