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弦翊王了得,却不想……”望城楼楼主一脸木然地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若是他今日不撞破这等丑事,想来也不知这弦翊王花名在外的名头,竟然有如此原因。
“……”身旁的羊笺沉默地盯着,而那弦翊王显然已经醉了,趴在一旁懒懒地躺着。
“哈哈哈哈哈……”终于,羊笺没有忍住,直接大笑出声。
望城楼楼主心知这位小少爷大约是看上了这位弦翊王,心中感到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减轻自己的存在感,缓缓退出了厢房。
如今只剩他们二人,羊笺心中不免好笑。
这望城楼楼主心中所想,他倒也明白,毕竟他作为地坤,而这位弦翊王作为天乾,生的英姿飒爽,洒脱不羁,的确会是许多地坤的梦中情人。
只是,羊笺倒也的确没有想那么多。
他在徐奕则的身边长大,受到徐奕则的影响,倒也完全不把自己当做一个需要天乾呵护的柔弱地坤,而是把自己当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此番如此主动与他见面,倒也的确只是想要跟这弦翊王做个朋友。
毕竟生意场上,多个朋友多条路,更别提是弦翊王这般身份的男子了。
这般想着,他也已经向前一步,自顾自地坐在了弦翊王的面前,甚至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他的行为被旁边半醉的弦翊王看了个真切,不免嗤笑道:“小地坤,少喝点酒,免得酒后乱性。”他说着,便伸手接过了羊笺手中的杯子,随即一饮而尽。
“嘶……”可能酒太烈,也有可能是他吞得太过着急,烈酒入喉,令他下意识地哼了出声。
对方这样的举动,却是令羊笺更加高看一分。“小生看得出来,您是位君子,自是不会与小生发生酒后乱性这种没有牌面的事。”
“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嗤笑道:“小地坤,你这可是看错了,本王自是也酒后乱性过,你,别太过自信了,这看人的本事啊,还得学。”
这老学究的调调,不免令羊笺生出了一丝胜负欲来,“怎么,看您年岁也不大,怎么老是喊小生小地坤?”
“本王已三十有四,与你这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地坤比,自是大了些。”
“小生也已成年,您可不能小看小生。”
“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弦翊王大笑出声,“还说你不是个小孩?”
羊笺自是听出了对方笑声之中的含义,不免有些恼意,但转念又想,何必跟一个醉酒的置气,于是他哄骗道:“是是是,小生还是个小孩,不知您是否愿意跟一个小孩交个朋友?”
“若只是交朋友,那有何不方便?”弦翊王微微挑眉,飞扬的眉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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