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也只能仍由对方。
“下次,记得敲门。”话题说了一圈,又回到了源头。
“好嘛。”徐奕则并未放在心上,“这是早晨,又不是黑夜,我想着皇后总不会在□□做什么不入流的事情吧。”
“荒唐!”听闻这话,李纯渊当即一摆袖子,表情不太愉悦。
这疯子,竟然随口就将这等事挂在嘴边,也不嫌害臊。
无论如何,李纯渊是做不来这等事的。
徐奕则晓得,便也得意地笑了下,竟是觉得自己略胜一筹。“今日我前来,是想问问这围猎之事,想问问看我需要注意些什么。”
“你竟是有主动赐教的时候?”李纯渊挑眉一笑,手里却也不闲着,点燃了香炉中的熏香。
徐奕则的眼睛跟随着李纯渊的动作,此时终于有些等不及。“前段日子摄政王因为我那次的意外发怒,着实消停了好一段日子,但我总想着,这次围猎,他定会生事。”
“这种事上,你倒是一直挺有先见之明。”李纯渊淡淡点头,算作是认同了徐奕则的这个猜测。
虽说两人如今还在磨合,时不时还会争吵,但在大事之上,却也懂得互相退让一步,毕竟共事需要互相容忍。
两人都是成熟之人,犯不着在一致对外之时生出嫌隙,得不偿失。
李纯渊甩了甩手,灭了手中的火烛,这才重新坐回了徐奕则的面前,将火烛放回了抽屉,这才与他攀谈。“这围猎场上,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角逐,往年陛下身体抱恙,虽然参加,却总是略逊蔺彰一筹。”
“我这哥哥的病弱身子骨,竟然还能够打败其他人呢?”不是徐奕则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主要是他在短暂的深入了解这位哥哥的生平,到底对这位哥哥有着一定的了解的。
“陛下很是努力。”李纯渊说得委婉,但徐奕则倒是明白了。
大约就是其他人让着这位病弱的陛下吧。
“有点丢人……”徐奕则捂脸。
李纯渊颇为不赞同地看向他,“切不可如此评判陛下。”
“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你这掩耳盗铃的做法,才更为令人不耻吧。”徐奕则瘫坐在椅子上低声嚷嚷。
如此孩子心性,李纯渊暗暗叹了口气,但想起自己略微长他那么两岁,倒也释然。“作为皇上,自然应该做的最好。”
“啧,麻烦。”徐奕则虽说看不惯这表面功夫,却没觉得这哪里有问题。
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既然如此。”徐奕则用手拨弄了下金銮殿内,摆放在手边桌面上,盛放在瓷盆中的鲤鱼尾鳍,这才抬头肆意地扬起了一抹笑意。“这次围猎,我定会夺得头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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