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人现在年纪已经不小了,听袁氏说完,她都有些恍惚,仿佛是上辈的事。
方大夫人笑:“舅太太果然是个通达理之人。”
若薇:“是啊,太太还是很有成算的,只可惜太有成算了。”
什么东西自己想要都要借着别人的,什么事都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总希望别人解决。这样的人就很像里的人,一辈明哲保,父母亲族谁也没有自己重要,可袁氏虽然学到了这些,但她本又不是个这样的人,本还有几分义在,所以人显得矛盾。
袁氏笑:“卯初年,你方大夫人,不,那个时候还是方大吧。那个时候你还那么年轻,因为你的女儿生来就被一个小妾残害,所以你把那个小妾直接了两包砒霜毒死。还为了封,以手脚不净为由,打死了四个人。虽然你是以仗责为由,可事后却不许人抹药。”
算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人。
赵妈妈则:“我看太太平日里看起来和善,实际上什么事都心中有数。”
若是方大夫人报官,袁氏还有几分佩服她的胆气,这人还胆敢以刘仙来威胁靖海侯府,似乎以为他们会为了刘仙答应她的某些条件,简直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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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见袁氏雍容华贵,没曾想现在居然被掀了老底,妾侍转正?
可她怎么能想到自己所被人抓了现形,如今袁氏都不她了,还有谁肯她?
袁氏看了刘仙一,照她私心而言,刘仙也的确需要教训,可方大夫人难就清清白白,几番故意激怒刘仙,连兰夫人也参与其中一起局,真当靖海侯府死了不成。
刘仙见袁氏真的要走,她想说明明一切都天衣无的,兰夫人也很喜方淳这个继女,还送了她一对镯,如此她才敢大胆此事。
“那不如你报官吧,她是你们方家主母,她若是上犯事了,方老太太还有你大夫人你们又能独善其吗?也别一直提她如何,她是既蠢又毒,可你们何尝不是设局等着她钻,故意不停地激怒她,等着她犯最大的错来一劳永逸。”袁氏看向方大夫人,丝毫不退让。
“我说,嫂,其实是兰夫人一直拉着我们淳儿说喜她,要她儿媳妇就好了,你也知淳儿虽然不是我生的,可到底我要争一气,所以……”刘仙如是。
“太太也是没办法,这般既能磋磨一姑太太的,也不能真的让方家算计了,又是纳贵妾,又是反间计,还想拿着姑太太跟我们家谈条件。”若是只分黑白对错,一切都好了,偏偏如此。
胡老太君和她不熟悉,靖海侯父是外男,也不会她了。
上次刘仙的事刘寂就有帮忙,这次刘寂完全没有现,他似乎不是以退为,而是真的似乎和刘家诸事都无关了。
原来还真的是被人了,袁氏看了方大夫人一:“那你们准备把她送去家庙几年?”
方大夫人:“自然是关到死了,您也知这样的事若是真的告官,可是要放的。”
……
她们看向袁氏,袁氏脸上还是波澜不惊,径直对方大:“看,我虽然是她的嫂,但她并不听我的。在闺中时还好,如今愈发不堪了,我建议方家该如何置就如何置,我们靖海侯府绝无二话。”
就在这时,方大夫人对袁氏:“那是因为兰夫人有个孙儿和我们淳儿年貌相当,她怎么就想到这上面去了。”
若薇从芸娘那里打听到刘仙被关在家庙六年,吃上不会简素,还允许带了几名人伺候。
可是这些话若是寂儿在这里说就好了,他现在升了锦衣卫指挥同知,更有震慑能力。
方大夫人没想到袁氏只需随意问几句,就差不多了解整件事了,亏她把刘仙的人几乎都控制了。
“唉,家门不幸罢了。”袁氏说完,又继续对刘仙:“姑太太,你可还有什么话对我说?若是没有,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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