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准?”
“好吃。”萧承钤细细咀嚼咽,称赞,“姑姑好手艺。”
“帝王之术?”周鲤有些同地看着他。
萧承钤起,走到书案前,铺了一张白净的宣纸,行笔利落,一气呵成,颇有些名家的风范。
“不必,凉茶解渴。”
“那岂不简单,研墨。”
理说他并不用这样的活,婢都在门好好地候着,轻唤一声便有多少人供差使。但思及萧承钤的安危,周鲤不敢掉以轻心,还是愿意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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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鲤想给他倒杯茶,一摸茶壶都是凉的,微微皱起眉。“殿,我去换一壶茶。”
“你不知,太傅大人两年前便不再让我习字了,我退步不少。”萧承钤撇撇嘴,一小孩气。
周鲤笑了笑,“殿既然有意要赏我,不如赠墨宝一幅?”
盐梅舟辑,明君贤臣。世间良禽择木而栖,人亦不例外。周鲤看着面前日渐成熟的小殿,觉自己已经找到了那株梦寐以求的良木。
萧承钤见他喜,心里也明丽起来,“那你可要收好,将来我的字只会越发不值钱的。”
周鲤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小时候因为字太丑,经常被我爹罚抄书。有一回,手心都被打了,笔也握不住,他还让我抄,不抄完不给饭吃。”
了那半块还带着温气的糖栗糕。
“你手冷,先捂捂。”
周鲤乖乖抱着茶杯,坐在一旁。
萧承钤把几糕都尝了味,的确是他喜的味。不过怕夜里积,便没敢多吃。摆了筷,看向周鲤,“你赠我佳肴,我该回个什么礼才好?”
“十一可还满意?”萧承钤在纸末落个签章,冲周鲤挑了挑眉。
萧承钤轻轻。
“殿喜就好。”周鲤挠挠,“还有别的,你也尝尝。”
“殿何此言?”
“老师说,耽于书画词赋的都是亡国之君,前有李主,后有徽宗,为人君者,只应有一门专。”
周鲤跟着他的动作咽了一,手还伸在半空,觉耳发。
“天气转冷,夜里气重,不宜多饮。”周鲤不容置疑地说完,拎起茶壶去了。
“好。”萧承钤看着他笑。
萧承钤笑了笑,“周将军的严厉,真是得徐大人真传。”
周鲤凑过来看,未的墨迹微微泛光。
周鲤换了茶来,倒一杯给萧承钤胃,却被他反推回周鲤手里。
“盐梅舟辑。”周鲤念了一遍,睛弯弯地笑,“多谢殿,以后便是臣的传家之宝了。”